不好。我听说他出来以后什么也没有说,问他谁抓的他,关在哪里,受的什么刑,为什么事情。他除了摇头什么也不说。说明在里面人家交代过了,不许他说。你去了弄不好他会没有命的。”
发子想了想点头表示理解。他叹口气说:“不去了。你说的对。为了他的安全我不去了。”
这个案子虽然没有结案,但是调查组认为当年读力旅出现哗变是部队内部的派别之争,与曰军无关。渝城代表没有理由自杀。他打死了卫生团团长,他也没有必要自杀。他的死是个迷。最大的可能是因为他打死了卫生团团长激怒了发子。这个事件与发子有关。
晚上发子去看望母亲,他向母亲说了连长的遭遇。母亲说:“我已经听说了。调查组是冲着你来的。这件事情说明调查组对事情查的很仔细,他们已经查明这个连长当时就在你的身边。他对事情的经过看的很清楚。调查组攻下他,你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没有了,到那个时候只能靠你自己顶了。”
发子的母亲记得很清楚,部队哗变的时候她批评发子不应该打死代表,他是上面派来的人,打死他会有麻烦。一团参谋长急忙辩解说代表是自杀,站在一团长身边的战士,就是现在的连长,他第一个跟着团参谋长喊:“他是自杀的。”
旅参谋长向上面写报告的时候特地命令他过来。向他了解当时的情况,他向旅参谋长详细的讲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他说:“我在团长的身边,整个过程我看的十分清楚。士兵在我的后面,他们看不清楚。或者看的不全面。我说话负责,”
那个时候旅参谋长就感觉到他是一个头脑清楚,看问题敏锐,敢说敢当敢于负责的人。他不要身边的士兵为他的话作证。说明他看问题看的透彻,他看的很远。
现在他面对酷刑和死亡的威胁死死的咬住自杀。他这样的钢筋铁骨证明他不是一般的人。母亲说:“他是我们的人,是靠得住的人。”
发子不解的说:“这个人不是我们的老乡,与我们非亲非故,我们对他也没有特别的恩惠,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母亲说:“他是为了抗曰。他看的很清楚谁是真抗曰谁是为了个人的目的搞阴谋。他帮助我们就是帮助我们抗曰。”
发子说:“母亲说的对。换上我也会这样做。现在抗战胜利了,有人来算后账。他当然要保住胜利的果实。大恩不言谢,以后会有机会谢谢他。”
他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有件事情我想和母亲商量。我们这支队伍是外公苦心经营的,我不愿意在我的手上把它丢了。抗战八年弟兄们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我和他们的感情是战场上打小曰本打出来的。怎么说我也舍不得离开这些弟兄们。
我是为了抗曰才到军队来的,现在抗曰胜利了,我的历史任务完成了。从另一方面讲我们这支部队已经不是我家的部队了。虽然我们都是[],我们和他们的中央军又有区别。他们对我们控制的很严,我想离开部队回南京。妈,你看行吗。”
母亲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你是军人,像你这样的军人想离开部队不是小事情。你头天写报告离开部队,第二天南京就会以临阵脱逃的罪名逮捕你。他们还要你为当年死去的渝城代表负责。你会没有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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