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种竞赛一直进行下去,那么早晚有一天,会演变成为一场战争,这对于信奉“国际协调主义”的管明棠而言,是不可能被接受的,这笔钱必须要花出去。
“将国有企业利润用于社会保障,国民皆可受益,皆会感陛下之宏恩!”
面对管明棠的称赞,陈默然只是微微一笑,在很大程度上,他和管明棠都是一样的,“为中国人民谋福利”,或许,但相比于为国民谋利,他更倾向于保持社会的安定。基于个人的“商人本质”在于,现在,他的脑海中模糊的形成了一个信念:
“哲勤,既然推行社会保障势在必行,那么就实施吧,既然工人需要福利,需要更好的生活,那么,国家可以给工人福利,条件是工人不能再参加工人运动!”
这时,陈默然的话声变得非常严肃,自己已经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如果他们还不懂得感恩戴德的话,那么……
“陛下,要使工人循规蹈矩,就必须把工人利益同国家利益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国家必须以工人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只有当国家成为工人的保护者后,工人才不会把一些党派视为保护者,只要工人稳住了,城市就不会发生动荡,至于农村……就目前来看。随着军队荣誉的恢复,在农村推行免田亩税倒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个……”
面对这个建议,陈默然倒是犹豫了起来,当年出于提高军人地位的目的。自己才制定了“军人家庭免征田亩税”的“优惠待遇”,现在管明棠提出要全面免除,这……
“军队恐怕不会答应!”
不仅仅是军队不会答应,就是作为士兵的皇帝,陈默然自己首先就不会答应,因为这关系于军人身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他们之所以可以在乡人面前趾高气扬的不无骄色的行走,不是因为他们身上的军装。使得民众害怕他们,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上的军装,标志着他的家人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无需纳税!
正是这简单的一项待遇,使得很多农村子弟挤破头的想加入军队。想成为近卫军的一员,无需交纳亩田税,这是军人地位的根本,绝不能动!
“可……”
不待管明棠反驳,陈默然便把脸色一敛。沉声说道。
“这件事,不需要再议了,现在的亩田税并不重,而且这关系到军人的地位。军人的地位保障,源自于亩田税的免除。如果我们全面免除了这一税收,如何体现出军人与平民地位的不同?”
“陛下。你要知道,现在的亩田税所占比例极为有限,我们完全可以用免除亩田税的方式,收买民心,从而进一步确保农民才陛下的忠心!”
望着陛下,管明棠依然坚持道。
“陛下,即便是现在,农民亦是陛下最忠诚的支持者,我们应该适当给予其扶助,现在美、英、法、德等西欧国家早已免除了亩田税,我们也应该……”
“是应该,但……不会是现在!”
摇着头,陈默然固执己见的坚持道。
“军人,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很多,我们必须要保证军人的地位和利益,除非……”
看一眼管明棠,陈默然又补充一句。
“除非有其它的方式,可以补偿军人!否则,就不要再提及此事!”
这一句话,实际上是彻底的封死了管明棠试图为农民争取利益的道路,面对陛下的坚持,他只能在心下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后点头说道。
“好吧,陛下,”
至少就现在来看,推行以医疗保险、工伤保险和养老保险为核心的社会保障,已经基本上解决了确保社会稳定的根本问题,再加上其间利用这些社会保障打击立宪民主党,陛下应该不会再考虑调查局的那份报告了,
“哲勤,关于社会保障的事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