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
急忙前一步,普里什克维奇一把抓住了尤波苏夫的胳膊,扶着他到了房。这时仆人又来通报道,刚才的警察求见,这里他没有进院子,而是走正门进来的。
原本,警察局听到了枪声,打电话要求那警察说阴情报,当地警察局对那名警察的说法并不满意,坚持他他把详细情形一一报告清楚。
一看到那个已进了屋的警察,普里什克维奇便快步迎了过去,同时提高嗓门大声喊道。
“你听说过拉斯普京吗?就是那个葬送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沙皇和你的士兵弟兄的那个妖僧……他把我们出卖给德国!你听说过他吗?”
警察显然是被这个老爷的话给惊到了,他不知道这位老爷要他干什么,只是默默的站在那。
“你知道是谁在跟你说话吗?”
普里什克维奇没完没了的说道。
“我是国家杜马议员弗拉基米尔?米特罗凡诺维奇?普里什克维奇,你听到的枪声,是开枪打死这个拉斯普京的声音,你如果还爱你的俄罗斯,爱你的沙皇,就应该保持沉默,明白吗?”
普里什克维奇的话只让尤波苏夫一阵胆战心惊,他根本就无法打断他的话,或者插嘴打岔,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过突然,普里什克维奇全部身心进发一种神经质的冲动,他说些什么,分明就没经过大脑,难道他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吗?
“老爷,你们干了件好事,我什么也不会说,可是如果他们让我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知道说什么,隐瞒是有罪的!”
警察看着老爷们如此说道。终于警察走了,从他那脸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不会对外说出去。普里什克维奇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在他们离开后,仆人们又来报告说拉斯普京的尸体已经从院子里搬了进来,就放在螺旋形楼梯的底层平台,而尤波苏夫却觉得很不舒服,头很晕,勉强能动弹,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机械地从桌子拿起包铅橡胶警察,向房的门口走去。
下了楼梯,尤波苏夫看到拉斯普京躺在底层的平台,他身的伤口涌出了大量鲜血,面的吊灯照耀着他的脑袋,他那张因满是伤痕和瘀血斑而显得丑陋不堪的脸被吊灯照的非常清楚。
血腥的一幕却是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尤波苏夫想闭眼睛,想跑得远远的,忘记今天晚这让人恐惧的一切,那怕忘记片刻也好,另一方面,他却又被这具满是血污的尸体不可抗拒的吸引着,强烈的吸引着,以至身不由已的想多看几眼。
头痛欲裂的尤波苏夫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乱蓬蓬的,仇恨和愤怒叫他喘不过气来,突然他的心下涌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他想看清这具尸体,可就在这时,他看到那具尸体再一次睁开了眼睛,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如魔鬼一般的盯着尤波苏夫。
那嘴唇突然动了起来,接着传来一阵让尤波苏夫心悸不已的声音。
“尤波苏夫……”
有如地狱中传来的声只让尤波苏夫心下一惊,他看着那具再次死而复生的尸体,完全被恐惧控制的尤波苏夫提着警棍冲了过去,甩起包铅的橡胶警棍猛是一阵猛打,此时尤波苏夫像是疯了一般,暴跳着、怒吼着,没头没脑的乱打一通。
橡胶警棍因棍头包了铸了的盎司铅锭的原因,如果拼命打起人来,尤其是朝着脑袋打去,是绝对致命的,尤波苏夫完全像是疯了一样,只是疯狂的挥打着警棍,即便是不断传来有如头骨碎裂的声音,也无法阻止他的疯狂,在这一瞬间,帝所有戒条和凡人的种种法度对尤波苏夫而言,再也没有了任何约束。
“尤里!”
再一次进层的普里什克维奇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大声喊着朋的名子,然后一把抱住了他,想阻止他,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