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孔钻机床,而最诱人的恐怕就是的信义洋行售卖的63部生产小口径毛瑟弹药的机器,对普通机器加以改造完全可生产步枪、手枪,可子弹却不行,子弹需要真正的专门机器。
因不愿把宝全押于洋行身上,才会有了林承斌结交余连沅的那一出。最初只不过是试探未曾想,那批机器果然还在江南制造局的仓库里。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
“只是因他贪财罢了!”
“这件事你负责到底,记住了,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批机器是我买的!你能做到吗?”
林承斌点下头,并未说什么,董事长没告诉过他为什么买这批用途特殊的机器,他也不希望知道,因家中历代为官的缘故,他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如果没其它的吩咐,董事长,那承斌告辞!”
“嗯!银子你直接到会议处去结!”
就在林承斌正准备离开时,陈默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便喊住了他。
“继祖,你的履历上曾提到,你曾在京都帝国大学理科化学系就读两年半,为何在将毕业时弃学归国?”
董事长的话只让林承斌面露复杂之色。
“董事长,在岛国留学,皆称我等为“清国奴”,后承斌之师又称我为“豚尾奴”,承斌实是无法承这等侮辱,所以便弃学归国!原本准备去欧洲继续研读。”
寥寥数语岂能道尽林承斌在岛国所受之侮辱,或许他受此侮辱与其性格中的傲意不无关系,但日人的歧视与轻蔑却是根源。
点下头陈默然面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也是,这话的确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听着这话林承斌脸色一变,但旋即无奈的笑了下,“想做个臣子,要先学会做奴才。”,曾于官场浪迹数年他自是知道,清国奴也好,豚尾奴也罢,的确是事实,正如杂志上说的,夏国人都只是亡国之奴罢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下半年,淮南的焦炭厂会开工,同期的还有一个化工厂,那里需要一个厂长,有没有兴趣!”
陈默然笑嘻嘻地问道,公司里还没有一个化学方面的专材,林承斌是肖炘韧向他推荐的人选,既然能推荐他去与那余连沅“商购机器”,那么让他负责化工厂应该也没有任何问题。
“谢董事长信任!”
林承斌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喜得是董事长竟任命自己为厂长,而惊的却是担心自己有负董事的这份知遇。
“承斌定……不负董事知遇之恩!”
“好好干!”
笑看着这满面皆是惊喜之色的年青人,陈默然却是笑摆着手。
“负与不负,干出成绩再说话!”
林承斌走后,办公室静了下来,只剩下了陈默然一个人,看着桌面上那厚厚的文件,原本因机器到手露出的笑脸却消失了。
“真他娘把爷当成财神爷了,都是来要钱的!”
公司里要钱也就行了,可两江总督府、安徽巡抚都向自己伸出了手里,两江总督府来的信是让他尽孝心,捐五万两,安徽巡抚是让淮南煤矿拿八千两的绥靖银子,说是用于剿八公山之匪以安煤矿。
“这群杂种!”
嘴边恨恨的骂着,手上却是颇无奈了签字盖私章,那勉强还可堪入目的陈默然三字,朝上面一签,几万两银子就没有了。
不用念叨“芝麻开门”,只用一根棍子就弄开了洞口,原本只是想从这辆车上寻找一些灵感,陈默然,却在无意间发现自己打开了一个“宝藏”。
看着地上这从星凯马的后座下的杂物舱里清出来的东西,陈默然的眼睛几乎放起了光来,还别说,那一直被他忽视的旮旯里,不仅是别有一番天地,甚至于还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