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我军已到达数日,却没有发现半点动静。”
几人正在商议之时,忽闻帐外一士兵求见道:“禀报将军,门外一人提着一颗人头,说自己是范阳的参将吕英而他手上提着的正是范阳守将马胜的人头。正在帐外求见。”
高顺大喜道:“快快有请。”
而在一旁的慕容平却知道吕英为人,忠正怎么可能杀了马胜自己逃出来投降呢。其中必定有诈。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也只好先跟着高顺一起迎了出去,先看看情况再做定夺。但眼前的事实却让他大吃一惊,眼前之人确实是吕英不假,而且他手中的人头也确实是马胜。这倒让慕容平糊涂起来了。怀疑的问自己道:‘难道他真的变了?’
吕英被高顺迎进帐内后便把手中马胜的人头交于桌案之上。经查证后证实眼前的人头确实是范阳守将马胜不假。高顺大喜,遂令士兵道:“来人啊,传令三军今日在此庆祝,明日开拔进城。”
此消息一传出,三军振奋,这不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场战争,如果近代的话来说,这是以为着冀州和幽州两地人民的解放。范阳投诚那就以为着冀州、幽州全线告捷。其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而慕容平与吕英是旧识,按找他对吕英的影象来说,吕英绝不会因为贪生怕死,而投诚高顺,所以慕容平认为这其中必定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其实不止是慕容平在场的人,可都是随张浪南征北战的将士和谋事,吕英这点小把戏在他们眼里,还不足一提。只是没人点破。只是他们的想法基本一直,‘既然是人才那么就留待高顺这个三军统帅来做最后的心理突破吧。’
慕容平越想越不对劲,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是一把抓住吕英问道:“吕将军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究竟想做什么?”
吕英却笑道:“呵呵……慕容将军多虑了,其实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是真心投诚来的。”说完指着马胜的人头道:“难道那还不足以表明我的心迹吗?”
慕容平见吕英并不愿意对自己吐露实情,所以便处处跟着吕英,一边是曾经一起共事的兄弟,而另一边则是自己最钦佩的人。所以慕容平才是最为难的人。
酒会上吕英端起酒杯,醉晕晕的对高顺道:“高将军,听慕容将军说你的‘陷阵营’驰骋沙场。威名远扬啊。来我敬你一杯。”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高顺还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高顺端起酒杯回道:“我也听说吕将军,机关、陷阱之术的使用与设计也是鬼斧神工啊。”
吕英客气道:“哪里哪里……高将军太客气了。不过这么说来想必高将军也对此有些研究吧?小人正好有一样东西请大人一同鉴赏一下。只是不知将军是否赏脸啊?”说完吕英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袖箭!
吕英看着来人将袖箭送到高顺手里,心道:‘马将军,你不会白死的,我马上就会为你报仇了。此项发明,虽出自我手,但我从未制作过第二把。所以高顺马上就会下来陪你了。’但眼前的事却大出他的意外,高顺并没有如预想中的一样问自己如何使用,这也就导致了后面的计划大乱。
只见高顺拿起袖箭,熟练的将其藏于袖中,对着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树干,拉动了开关后,袖中之箭如流星般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飞驰而出,直插如树干内。
其实高顺哪里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心道:‘好吧,那我就陪你玩玩。’高顺乃是早年便跟随张浪,而张浪在建设黑鹰卫时也发明了同样的武器,记得当时张浪还道:“此项武器虽出自我手,但如今却还没有第二把。所以我要求使用这项武器,切不可让外人知道。”说完还教授其用法和原理,当时高顺也在场,所以高顺这才逃过一劫。
吕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可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