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终于愤怒了,但他的心还在挣脱,于至以刀斧只发费一些力气,就把黄忠拉了下去。
刘磬回来的士兵,敢怒不敢言。
韩玄的嘴角上带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虽然在别人眼里,是如此的可恶。
黄忠被推到台上,刀斧手已经准备完毕,就等韩玄的一声令下,将他处死。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终于有人带头大喝道:“韩玄无能,屡杀忠良,城破是早晚的事情,以其这样城破家亡,倒不如杀了他,投降江东,或许还能得到一些礼待。再说刘将军平时是如何对待我们,有良心的兄弟们仔细想想啊,他这样含冤而死,难道你们不想给将军报仇?给黄将军申冤吗。”这种声音刚响起来时候还没有几人响应,但是刘磬的士兵心气却开始不一样了。
而韩玄脸色已经从青变白,再从白变黑,他有些发狂的吼道:“谁啊,谁在煽动军心,你们都反了啊,不想活了啊,都给我通通拉出去砍了。”
那说话的人厉声道:“吾乃从军校尉杨浦是也。今日必拿你狗头。”
韩玄已经怒急攻心,喝道:“来啊,把杨浦给我拉下去砍,还有谁敢再为黄忠说话,也给我砍了。”刘磬士兵不满的情绪开始迷漫所有人,也不知道是谁带了头,几个人冲向韩玄。
韩玄忽然有些恐惧起来,歇期底的大叫道:“侍兵,侍兵,把这帮叛贼通通拉下去杀了。”
韩玄的话,终于激怒了刘磬所有士兵了。一帮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冲了上去。
韩玄魂飞魄散,只知道拼命的大喊:“侍卫,侍卫。”然而愤怒的士兵冲了上来,一下了包围了韩玄的的亲卫队,稍有点反抗的人,就被乱刀砍死。场面十分的混乱。平日仗自己位高权大的韩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黄忠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付场面,他身上的绳索早已被士兵解开,然而心里的斗争还远远未有结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怎么办。
长沙守城士兵眼看就要赶来之时,在刘磬的部下一片愤怒火焰中,韩玄早已垛成肉泥,而他的亲卫兵也逃不出乱刀砍死的命运。那个管事眼见事情不妙早已溜走,只有杨龄傻傻的在那里,举着刀却不知砍向哪里。黄忠见韩玄被杀,长沙又乱成一团,胸口长叹一声,眼神暗淡了许多。罢了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长沙城外五十里。
刘磬坐在张浪的营帐里,全身并没有任何枷锁。是的,当韩山一刀划过时,虽然重创刘磬,但却没有要了他的命,随后被韩山一掌击晕,给捉了回来。
张浪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显然还不知道长沙城里的变故,刘磬在那里低声不语,身上多处缠着绷带;而黄叙站在一边,不时把眼睛飘向张浪,脸色看起来十分焦急。
张浪把双腿一翘,晃当晃当的摇起来,笑道:“刘磬你败的可服,如果不是黄叙在我面前多方乞求,我早已经拿了你的性命,你说现在你要我怎么做?”
刘磬深情的看了黄叙一眼,然后冷声对张浪道:“刘某人是败了,败在你的阴谋诡计之下,假如堂堂正正做战,只怕你未必能赢我,不过战场求生之道,就是不择手断,这一点上,我无话可说,既然败了,要杀要剐需听尊便。”
张浪呵呵笑道:“你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这样说是不是显的你很有骨气?”
刘磬为之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羞愧爬上于心。
张浪接着道:“现在我有两条路给你走,一条是归降于我;另一条是把你送回江东,解甲归田,从此以后好好的过着平淡安稳的日子。不知你要选择哪一条?”
刘磬苦笑道:“我还有选择吗?”
张浪点点头道:“如果你要归降于我,我十分高兴。但是话说回来,我不得不考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