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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来访,也未必肯见啊。

    吴节和冯保走得飞快,路上,吴节问冯保裕王怎么了,能起床说话吗!

    冯保叹息一声,道:“还不是为海瑞上书一事,有人想借这事大做文章,将火烧到王爷头上。王爷如今也是彷徨无计,又忧又愤,这才一病不起。”

    他一把拉住吴节的袖子:“吴大人,伱素有急智,一定要帮帮王爷啊”

    吴节苦笑:“我能有什么办法,还是先见着王爷,大家商议一下再说。”

    冯保:“伱的脸怎么了!”

    吴节:“被陈洪打的,在西苑大门口出的事。”

    “西苑大门,怎么了!”冯保惊叫一声。

    吴节沉着脸:“见了王爷再说。”

    等吴节到了书房,等不了片刻,就听到一阵咳嗽声。忙站起身来,转头看去,就见到裕王批着棉袍在冯保的搀扶下走过来。

    裕王吃力地一笑:“吴大人在福建尽歼倭寇,这事孤也知道了,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吴大人这脸是怎么了,伤得可要紧!”

    吴节:“王爷,出大事了,百官齐聚西苑大门上疏。”当下也不废话,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因为人群中有人喊出要让皇帝逊位的话,以吴节看来,裕王定然会大惊失色。

    却不想裕王眼圈却是一红,落下泪来:“孤心可比日月,自不怕谤言加身。只是,如今谭子理原在福建,却没有贴心人商议。百官敬我,却不亲近。这阵子,海瑞一案,别人都生怕沾上王府的边。却只有士贞能够干冒奇险,伤成这样了,依旧能跑来见本王。若是士贞有个三长两短,孤之罪也士贞的恩情,孤没齿难忘,若有来日,定不相负。”

    是啊,自从海瑞上书时间被定为逆案之后,有人隐约将矛头指向裕王府。以前同王府交好的官员纷纷回避,生怕被牵连进去。像吴节这种身份的人物,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慢慢熬,将来达官显贵是跑不了的。却冒着被皇帝处罚的危险跑来王府通风报信,患难见真情,这分情谊让裕王深深感激。

    吴节见裕王一脸的翘楚,知道他也是乱了方寸,叹息一声:“王爷休要着急,大家慢满商议,这事未必就到了最后关头。”

    王爷这才点点头,请吴节坐下,将手放在手炉上,盯着地面出神。

    半天才道:“士贞伱也不需太过担心,孤心怀坦荡,这一点父皇想必也清楚得很,也没什么好怕的。”

    吴节:“树欲静而风不止,陛下乃是古往今来最圣明的君王,可年事已高,难免不被小人蒙蔽。小人毒计,虽不能骗人一世,可未必不能蒙蔽一时。陛下真若圣聪蒙蔽,做出亲者痛仇者坏的事来,岂不是我等为人臣的过错。”

    裕王将头抬起来,眼神里却是期盼:“士贞,无论如何,伱得帮孤拿出个章程来。”

    看来今天不替裕王想个主意,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了。

    本以为来这里就单纯替他通风报信,并顺便同王爷聚在一起来个头脑风暴,看是否能商议出一个好法子。

    却不想,如今的裕王已经彻底乱了阵脚,根本就没有了主见,却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问题是,吴节现在也是没辙。

    看到裕王一脸的期待,吴节也不忍心拒绝。

    又问:“王爷,海瑞上书有一段日子了,徐、高、张三位阁老是什么意见!”

    他不问还好,一问裕王就是一脸的痛苦:“士贞,三位师傅已经有日子没来王府了。”

    “什么!”吴节失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裕王:“自从海瑞上书案发,就有人有意无意地将这事朝孤身上扯。陛下震怒,收押海瑞,并勒令三位师傅不许来王府讲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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