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估计一到,就要攻城,你快快扶我起来,送我去城头。”司马乔禹真切地说道。
“没想到司马将军到了这个时候,还关心城池安危,实在令人佩服。”说这话时,田喜的右手伸入左手袖口,握住已经藏好的匕首,跟着说道:“不过,守城的事情,司马将军就不必再费心了,我家将军是叫我送将军回家的,但……是回老家……”
当他说到‘回老家’三个字时,田喜猛然拽出匕首,朝司马乔禹的背心扎去。这一下动作很快,若是常人,即便没有受伤,也未必能够躲得过去。
可惜,司马乔禹不是常人,早年练就一身武功,十六岁参军,在边关和蒙古人打过不少仗,一到一枪拼出来的官职。反应速度极快,听田喜语气不对,他就意识到会有事情,在田喜动手的一刹那,便明白对方要杀自己。他连忙提起力气,朝田喜那边一滚,滚到田喜脚下,田喜一刀扎空,还不等回手再扎,司马乔禹已然右手,朝田喜的裆下抓去。
“啊……”
司马乔禹的这一下,抓的是又快又准,正好抓到田喜田喜的要害,疼得田喜嗷地一嗓子,匕首脱手掉下,双手捂住要害。而司马乔禹趁着功夫,猛地站了起来,一记勾拳,打在田喜的下巴上。“砰”地一声,田喜直接仰天向后栽倒。司马乔禹手疾眼快,不等田喜倒地,一把将他拉住,跟着伸手掐住田喜的咽喉,厉声问道:“田喜,我和你往曰无怨、今曰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是我家将军让我来杀你的,我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司马将军手下手轻。”田喜疼得是眼泪含眼圈,眼泪巴巴地说道。
“田将军为什么要杀我?”司马乔禹再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田喜苦着脸说道。
“嗯?”司马乔禹声音一冷,卡住田喜的手紧了紧。
“我……我真的不知道……将军饶命呀……”田喜确实是不知道,他被掐的,都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
正着功夫,监房外传来脚步之声,原来是看管监房的牢卒刚刚听到田喜的嚎叫,意识到不好,赶过来查看的。
很快,两名狱卒来到监房外,见司马乔禹正掐着田喜,连忙劝说道:“司马将军,您不要乱来呀,他是田将军派来的,您要是杀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冷静、冷静呀。”
牢卒其实也是兵营里的官兵,被分到这里工作,自然认识司马乔禹。司马乔禹为人和善,牢卒对他印象很好,这才出声劝说。
司马乔禹的棒伤不轻,刚刚那一下,几乎用上全身的力气,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倒下,强打精神,再次将掐住田喜的手紧了紧,才说道:“你们两个不知道,是这小子前来行刺于我,意欲取我姓命。他是田将军的心腹,我刚刚问他为何要杀我,他说是奉田将军之命。虽然我不完全知道田将军为何要杀我,但我也能猜出一二,田将军这是要杀人灭口。当初我曾劝田将军将南北两门封上,据关死守,不让鞑子出关。可田将军不但不准,还因此动怒,责打我八十军棍,将我关在此处。田将军为何不愿将北门封死,那一定是做好逃走的准备,我估计鞑子一攻城,不过多久,田将军就会弃城而逃。他这一走,军心必然涣散,关隘不保。田将军怕我不死,曰后揭发于他,这才怕人来杀我灭口。尔等要是不信,等鞑子到来,便见分晓,田将军肯定会弃关而走。我劝尔等还是在他逃走之时,赶紧跟着出城逃走,奔西边走,或能躲过一劫……咳咳……”
说到最后,司马乔禹不由得剧烈的咳嗽起来,可在他咳嗽的同时,掐住田喜脖子的手,猛然一用力,就听“咔”地一声,田喜的喉管被他掐断。司马乔禹把手一松,田喜的尸体,随即栽倒在地。
司马乔禹继续弯腰咳嗽,但却顺手将刚刚田喜掉在地上的匕首抓了起来。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