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动起了歪脑筋。
倒还别说,这家伙的鬼点子还真多,很快想出一个损主意来。当下说道:“督公,下官想出一个主意,或可除掉岳肃。”
“哦?”听冯铨说有主意,在场众人都是眼睛一亮,朝他看去。魏忠贤亦是如此,望着冯铨,说道:“你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呀?”
“下官以为,岳肃现在肯定不知皇上的意思,一心在等皇上降旨问罪,咱们不如,替皇上拟一道旨意,将岳肃先给办了。然后,再想法子搪塞皇上,就像对付杨涟他们那样。”冯铨狠狠地说道。尤其也可看出,他是多么地很岳肃。
“岳肃不是杨涟呀,杨涟下狱,甚至死了,皇上都不会在意,但是岳肃要是死了,皇上岂会不追究,到时怎么交代。”魏忠贤摇头说道。
“督公,皇上看重的是活岳肃,人要是死了,皇上怎会再继续看重。最多发两天脾气,但有督公和奉圣夫人在侧,最后还能如何?还不是不了了之。而且,咱们再把岳肃的罪名坐实、坐大,让百官再弹劾一次,反正人也死了,想来皇上也会顺水推舟,就此作罢。”冯铨再次说道。
当他把这番话说完,不等魏忠贤表态,许显纯就第一个说道:“督公,冯尚书的话说的不错,只要咱们先把岳肃干掉,到头来还不是督公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皇上还能如何?要不然这样,您给小的一道擒拿岳肃旨意,小的亲自跑一趟开封,将岳肃擒拿,然后半路做掉。保证是干净利索!”
这是多大仇啊,矫诏杀人,还有抢着去的。
不过许显纯心中也有盘算,这事不会有多大风险,到了开封一宣读完圣旨,岳肃必然束手就擒,押解回京的路上,趁机将他了解,顺便还能蹂躏一番,报一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对于矫诏的事情,皇上也不太可能召见岳肃的手下盘问,还不是魏公公说什么,皇上就听什么,最后这事便不了了之。自己即报了仇,又在主子面前立了大功,简直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见这两位都这么说,而且还有人抢着要去,魏公公也觉得可行。就扫视了一眼其他人,问道:“你们看此计如何?”
在场和岳肃有过节的,也不止这两位,锦衣卫指挥使侯国兴那也是苦大仇深,恨不得吃了岳肃的肉。听到问话,马上说道:“我看行!”
另外还有一位和岳肃有仇的,那就是潘松。他的儿子让岳肃游街示众,不过这不算什么深仇大恨,但他却比任何人都希望岳肃死。自己现在是刑部右侍郎,距离尚书这个位置,只差半路,可前面却有一个绊脚石,那便是岳少保了。岳肃不死,尚书的职位,哪能轮到自己,不冲别的,但冲这一点,你岳肃也得死啊。他也马上跟着表态,说道:“督公,下官也认为此计甚妙。”
崔呈秀、倪文焕、田尔耕与孙云鹤倒是和岳肃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眼下的局势看,自己的主子要想独揽朝政,就必须得除掉岳肃。靠正途走不通了,就只等玩旁门左道。而且大家伙谁也不希望岳肃活着回来。毕竟‘岳阎王’在燕京城的名号也太过响亮。
田尔耕倒是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可哪里不妥,他也说不上来。这条计策,看起来是那样的天衣无缝。
看无人反对,魏公公点了点头,进而拿定主意,“既然各位都认为可行,那就这么定了。倪文焕,你来拟旨,就写革掉岳肃的一切官位,收回尚方宝剑,交锦衣卫查办!”
******************************************************开封巡抚衙门。
岳肃前几天已经为寒莲出殡,并在后宅的中间选了一间屋子,作为她的灵堂,容紫梅时常拜祭。
紫梅的伤还没有痊愈,只是刚能勉强下地,就算这样,她还是天天来给寒莲上香,每次一坐就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