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瑞疼得高举双手投降。
晴却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乐道:“猜三个字,是吧?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就是,瑞和芸。”
她说完就大笑,逗得我也笑了。
晴笑着时,我马上给晴夹了菜,她也给我夹了一个鸡屁股:“不客气不客气。”
我就喜欢那么开朗的她的幽默感。
芸掐着罗瑞的手松开后,罗瑞问我道:“答案到底是什么?”
“两头牛。”
“靠。”
开心的时候,喝酒就多了,不止是我,他们三个也都是。罗瑞和芸有点醉意后,两人在包厢搂搂抱抱的开始有少儿不宜的动作出来,我和晴看不下去,就提议走人了。
出了包厢,他们和我们拜拜,说是要买东西去,我们心知肚明,这两个家伙准备干坏事去了。
我和晴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坐下来,她捋了捋长发,我侧着看她的侧脸,美丽的容颜,精致纯净,干净不带尘埃。晴除了具备这些,她肢体动作骨子里还透着一种灵性,独有的美。
我握住她的手,她挣扎了几下,任我握住,我又把后环绕过她身后,抱住她,她却僵硬着身体。每每我的手靠过去她都挡住了。
没多久,她说晚了,要回去,对于我的挽留,她没有任何的表示,一意要回去睡了。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我想,我和她之间,本没走到那一步之前,就知道有距离,而现在,距离就更大更多了。
距离很美,美的支离破碎,美的让人忘记如何去领会,如果一开始就间隔着距离,无论日后如何去填补,距离只会越拉越远,就好像我和晴。幸福隔着一层玻璃,可以看而无法触及,距离也许只差几厘米,可却就是跨不过去。就好像书里写的:不在同一平面的两条直线,如若相交,也是注定了错误的。或许她,只能做我身边的过客,匆匆的从我身边走过,距离差了好像北冰洋和印度洋,隔着那么那么大,或许几亿年前在一起,到最后却差了这么多距离。
孙瑜一直都教我很多东西,当然,我也帮了她不少,我们俩在车间里是互补互助。有时候,我问她一些比较难的问题,她答不上来,不过,过后一两天,她就可以回答我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只当是她回去后想出来的或者问了朋友知道的。
可问多了后,还有从她平时教我的东西,我就觉得,好像是路兰一样一样的教给她,然后让她也毫无保留的都教我。
我好几个星期没见过路兰了,自从她上了主管位置后,她好像特别的放心车间,平时巡逻检查的也都是组长龙洁和副组长孙瑜还有我来完成。
可无论见或者不见她,我对她的感觉都再不像以前那样,总觉得她一直都在关注着我。端午节时,家里给我邮寄了一些土特产,一半我想拿着和罗瑞几个人一起干掉,一半打算送路兰。
拿来车间再拿进她办公室的话,让人家见了也不好,我给她打了电话,约她下午下班后六点半在永恒餐厅见面。路兰今天的心情估计很好,也没问我为什么要见面就说好。
下班后,我回到宿舍洗澡换了衣服,把东西装好,提到了永恒餐厅等她。
六点半,她没到。
七点,她还没到。
七点半,她还是没到,我给她手机打过去,已关机,妈的玩我啊!
八点,我把半包烟抽完了,她还是没来。
臭女人,让老子等得快发狂了!我又拨打她手机,还是关机,设置了自动重拨,手机不停的拨打着她手机。
我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菜,该死的路兰,我看你能爽约到几时,我边喝边等。
八点半,她姗姗来迟了,一屁股坐在我面前,我看都没看她,拿着酒喝着,也不招呼她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