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陆玉森弯腰将老太太扶起来,“老人家,您站着说话,我一定替您做主。”
老太太摇头,“我站不起来,腿被人打折了。”
有人上前在陆玉森耳边低声道,“司令,这老太太就是几次告状找孙女和孙子被人给打折了腿的那老太婆。”
陆玉森深呼吸,“安排人将老人家保护起来。”陆玉森语落,看向老太太,“您耳朵可好使?”
老太太摸着眼泪儿点头,意思她耳朵好着的,陆玉森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老太太暂时看似被送回了台阶下的游行队伍里,其实已进入让人保护了起来。
几个时辰后,冯毅来报,“司令、副司令,参谋长,进展很快,可是后期怎么办?的确突然袭击下去抓了太多鱼龙混杂的人,军政府大牢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陆玉森摁灭了烟蒂,“分开关押,军政府大牢和晋军的重犯看守所关押那些个有官职的。”
张子遥看向冯毅,“有陆家的人吗?”
冯毅挠头,“我这边暂时没有发现才初次审查,就是不知道何长官那边审查的怎么样了。”
陆玉森睨了眼张子遥,“陆家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出面?”
这蜀南的兰陵街可是一大毒瘤,这要是搞清楚估摸着这年各位就甭想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李参谋长咬着烟斗道,“陆家可是这西南的百年世家,这要是动陆家,恐怕总司令您……咱们先不说夫人那边,就这各方面的舆论就够我们应付的,陆大公子这几年可是跟好多个地方军政府相
处很好,银行都开了好几个城市了,所以,都不要感情用事,得细细调查证据确凿的同时还得从长计议。”
陆玉森点头,“这个的确是要从长计议,现在不光是这些事情,正南曾经那几个誓死不服从我们的将领,或许此次可以……”
陆玉森书到此没在往下说只是做到了点到为止。
李参谋和其他几个人恍然大悟,点点头,“好,这个提点的好。”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盘查、取证还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明显的,敢在老督军时代就一头大力狠抓严谨烟土和人口买卖,而另一头却继续在暗地里进行着,那么这些人的背景到底是有多么强
大,可想而知。这新的军政府接替的第一个年马上就到了,可每个人都忙于那么多人的审查和盘查问题,兰陵大街的重新改造和布署问题这都是年前后的大事,而百姓们看似依旧是日出而出日落而息,可真正脸上有笑容
的百姓又有几个?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虽然免除了战争带来的痛苦,可一样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年过于不过有什么两样。
几位开了个小会后,陆玉森点了支烟面窗而立,算一算时间,星语的养父母家当年被逼的走投无路后将星语一条小黄鱼卖进了督军府,或许和这一批人都脱不掉干系,可惜,杨迪和她都不在了。
想到此,陆玉森莫名的想发火,蓦地转身将手里的烟蒂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头,双眼看似垂敛着眉眼可那眼底全是食人般的猩红。
良久,便道,“传令下去,无论是陆家还是孙家,还是岛国之人给他们撑腰,一律严惩不怠。”语落,陆玉森猛地抬头看向几位,“这次,谁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包庇某些人,我扒了你们几个的皮。”
那几个都面面相觑,尔后齐刷刷自觉起立看着陆玉森敬礼,笃定的用他们的项上人头保证此次绝不姑息任何人。他们也恨死那些个仗着祖上阴德而胡作非为的人,可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很,谁没有几个贪图荣华富贵的亲戚朋友了,他们一个个都是干大事的人,那些小事情有时候真的顾不得,而那些打着他们旗
号胡作非为的所谓的亲戚也有,只是,这次必须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