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峰边。金娥道:“我们已经做好准备,就在此处干掉那二十名巴图鲁,剩下肖天佑一人就好办了!但不知八妹的箭法如何?”杨八姐道:“不敢保证百发百中无虚弦,十射九中是没问题的!”“如此甚好!我的马包内有一把三个力的小弓,二十四支狼牙箭,待一会我先下去用你的金刀与肖天佑戏战几合,杀他几名巴图鲁,而后诱敌入峰夹道,你看到我的马过去,马上推树下去阻路,先用石块砸,再用狼牙箭射。注意!目的是阻敌,不是杀敌!等我上了峰再想全歼巴图鲁之策”。
肖天佑带人风风火火赶到峰夹道,望着阴沉沉的入口喝住人马停止前进,准备先派二名尖兵探路。忽听一声娇喝:“肖天佑纳命来!”道中如风般冲出一骑将,扬刀就劈,瞬间已有二名巴图鲁尸栽马下肖天佑忙挺枪架刀,方看清来将拿的是贾元的金刀,人却不认识。但他知道此刀锋利无比,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拿自己的枪去硬架对方的刀刃,只是边躲闪对方的刀锋,边用枪攻击,就这杜金娥也感到吃力。十几合后,杜金娥看天光已暗,虚愰一刀道:“天色已晚,姑奶奶明日再取尔狗头!”话声未落马已跑进峰道。肖天佑气极,拍马就追,刚入道口突有暗器破空声传来,忙把枪舞得风雨不透,昏暗中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枪打掉,只觉得力道不小,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得空中哗啦啦一声大响直落下来,吓得惊叫一声:“不好!”飞身跳离马鞍,倒翻出道口,急令巴图鲁点燃火把前去查看。原来是峰顶掉下一棵大树,岈岈杈杈将峰道堵死。肖天佑大怒,喝令巴图鲁马上举火入道,砍树枝c拖树干,清理道路。哪知天上突然降下无数石块,砸得众兵哭爹喊娘,在狭窄的山道中死伤狼藉,当听到肖天佑的命令撤出时,已有六名巴图鲁被砸的头破血流,遗尸道中。冷静下来的肖天佑细想了一会,对众兵道:“敌人只有两名女子,一人在道中隐藏,一人在峰顶扔石块,山道狭窄,人多不易躲闪。你们先进去两人,一人举火照明,一人砍树,只要把树拖出,即可快马冲入,山上一人投石能奈我们何!”
果然,进去的两人轻易的躲开了几块石头,兴奋的用力砍树。肖天佑也仰面高喊:“贱婢无咒念了吧!哈哈!待一会太爷叫你们生死两难!无脸做人!”“啊!”一声惨叫,砍树的小番中箭倒地,接着拿火把的小番也被射死。肖天佑见敌人竟有弓箭,再也不敢在峰下公开露面。肖天佑把剩下的几名巴图鲁撤到隐蔽处,观察了一会,又令两名巴图鲁不拿火把,摸黑进去砍树。谁知峰顶竟丢下许多枯树枝c干草叶,然后丢下火把引燃照亮,迅速射死两名小番。肖天佑回顾左右手边只剩下四名亲随,不敢再派人去送死,只好在峰夹道外坐等天亮。
却说杨八姐在山顶拒敌,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久不见嫂子归来,料想杜金娥可能出了意外。她既想下峰去寻找,又担心肖天佑等摸进峰道,左右为难,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急急迎上前去掺住,含泪连声追问:“七嫂!你c你c你受伤了吗?脸色为什么这样”杜金娥脸色苍白地苦笑了一下,道:“我c我c我没受伤,是是是咱们女人那个来了躺躺一会就就没事了!”八姐已是成年人,自然知道有的女人天癸来时,如生一场大病,身体特别虚弱,是个有惊无险的症状,也就放下心来。
其实,杜金娥是在与肖天佑交手时用力过度,惊动了胎气,咬牙跑出峰道,已知分娩在即,挣扎着下马,入还未站稳,孩子已出生,只得拔剑自断脐带,撕裙包裹。看清是个男孩,也没有做母亲的喜悦,心中痛苦地念叨:“儿啊!儿啊!你就不能再等几日?让为娘进了杨府,向你奶奶禀明原曲,再风风光光的出世!却偏要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寒夜,临敌降生哎!娘怎能带着你打仗!怎好意思带你进杨府?c你c你这不孝的逆子,难为死为娘啦”这时听得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