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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否?”潘贼道:“说的轻巧!做起谈何容易!呼延赞做监军,时时护着杨家,老夫丢了幽州如何向太宗交代?那赵德芳是杨延昭的御大舅哥,他本来在金沙滩问题上就对老夫有疑,隐而不发者,非谅解,盖因无据也!坑其妹夫,失陷幽州,事惊朝野,届时老夫又不在朝中,他必然鼓动太宗治老夫之罪,即使昏君看你妹之面不降死罪,罢官离朝永不再用是最轻的处罚!这,你小子想过吗?”

    黄龙微微微微一笑道:“大人的逻辑是按官场正常秩序推理,得出的结论也是必然的,后果是可怕的!如果我们将草包监军呼延赞调离军中,把计谋通知韩昌配合,将杨继业父子陷死,而后在军中宣布杨家父子投敌,至使幽州不保,赵德芳见到你的奏章,如何治你之罪?在大家都是无凭无据的奏章面前,太宗能不信自己的岳父,去信别人吗?”“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潘仁美大笑连声道:“你小子真不愧是老夫的小诸葛!他日老夫为王,阁老丞相非你莫属!”

    次日,老贼单独对呼延赞道:“现在军中缺粮草,两次运粮都被太行山匪徒截去,老夫如派杨副帅去,有大材小用之嫌,故请监军代理旬月大帅,老夫亲去相州押粮草。”呼延赞信以为真忙道:“押粮本王去!本监军不在军中你不得私自开兵!”老贼道:“那是自然!难道老夫不懂大宋律吗?”

    支走了呼延赞后,潘仁美升帐对杨延昭c杨延嗣道:“为防辽军突袭幽州,令二位将军带五千精兵驻扎卢沟桥,作为大军前哨,责任重大不可玩忽职守!”兄弟二人得令出帐对父亲道:“儿辈奉令驻防卢沟桥,父亲一人在营,要诸事小心,在呼延监军未回大营之前,如有不测令亲兵报信”令公道:“放心前去,料亦无妨!”

    一日晚,杨令公一人独自在帐想起八个娇儿如今只剩两个,虽是为国捐躯,日后回京向夫人及众儿媳也不好交代,心中烦闷就叫亲兵小队长王聪陪着喝了几杯,尔后早寝。半夜被鼓声惊醒,询问王聪得知是潘元帅升帐。心中大吃一惊,知道军中误卯非同小可,急急赶到帅帐已是点过二卯。潘仁美奸笑着对令公道:“你我虽是正副元帅,军规不能废,连误二卯应重责八十军棍,你若大年纪减半可矣!来呀!用刑!”诸将在睡前皆被告知夜有行动,故无误卯者,独令公误,皆莫名惊异。后见行刑军士才打了二十杖,杨令公即皮破肉烂,皆惊呆矣!宋时军棍刑杖,皆退裤c光腚伏凳挨棍。行刑者卖关则棍高举轻落,虽皮肿如发面,无内伤,两日可愈。刑者若受命害人,则杖杖重落,受刑者死不远矣!令公今日受此极刑,命已危在瞬间,观者诸将除潘氏一族无动于衷,余者皆奋然不平,相顾跪倒请潘仁美留情,潘惧军心浮动,下令止刑。且假悻悻亲扶令公起曰:“军规如此,令公素知,老夫惭愧多多。寅夜升帐盖因粮草故,探子报辽屯粮于陈家谷内,守兵甚微,本欲请令公带军抢粮草,现在伤棍奈何?”令公道:“粮草乃军中命脉,关系者大,末将怎能因刑伤而误大事!”潘大喜道:“如此令将军领五千精兵前去!吾另有后援,不得有误!”“得令!”

    杨令公出帐点兵方知有诈,军政司派的五千人竟均是杨家军中老弱者。然令已下,不得已领着出发。行至半路突遇大批伏兵,有辽将五人围杀令公悍不退,杨令公抖神威,忍棍伤,连劈死三将。余则心惧,然辽兵众多,悍不畏死,前仆后继c蚁聚浪涌,杀不胜杀,眼看突围无望。忽见辽阵角大乱,有两支兵东西破围而入,令公以为援军赶到,合兵出围方知是杨延昭c杨延嗣来救。

    先是,二人在卢沟桥驻防,得王聪密报老爷带伤出兵,被围陈家谷前乱草坟。二人急领一千兵救援,到时已探知是韩昌亲帅劲旅在此,于是奋身杀入,昌不出面余将皆不抵二人勇,令公围随解。令公顾二子曰:“虽解父围,儿等亦犯‘擅离防地’之罪!为今之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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