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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奇,原是晋北一带独行大盗,每逢做案必灭门屠家,心狠手辣。两年前有事路过大雁峰,被山贼截道,争斗中杀死了山贼头目‘滚地丁’,被小喽啰拥载为大雁峰山寨之主。他见大雁峰山高水险,风景秀丽,地名又重合自己的外号,就安下心认真做起山大王来了。上一月曾经抢过两名过路的女子,因不顺从被惨杀。清明下山逍遥,偶见乔老汉的女儿,一时惊为天人,恨不能马上洞房花烛,因怕再覆前辙,就耐心下聘礼娶,妄图百年之好。没想到杨衮管了此事,这也是他平时做恶的报应。

    晋北雁今日头戴一顶二龙戏珠黄金盔,盔刺两侧插两根夜鸡翎,身穿闹龙诸黄袍,内衬锁子黄金甲,胸前十字披着一条结着绣球的红绸带,脚穿鹿皮战靴,坐下一匹踏雪追风黑斑马,马鞍得胜钩上挂着一柄赤铜刀。他兴冲冲下山一路听着喜庆的乐声,想着今晚会娇娘的美景,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猛听一声大喊,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一人头勒白色英雄软巾,身穿素色绣花袍,腰系一条五指宽的绛色英雄带,面有微须,不怒而威。手提一根头号大棍,坐下一匹雪白千里马,拦住了迎亲队伍。不由大怒道:“今日还真有不怕死的人,敢来搅本王的喜事!”随手摘下赤铜刀,提马来到杨衮面前喊道:“何方来的狗才!敢阻孤的迎亲队伍!难道不知晋中雁的威名吗?”杨衮亦大怒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毛贼!身穿黄袍c称孤道寡,已是死有余辜!妄图强娶已许他人之女,血洗村坊,更是罪不容诛!爷若不在,任尔横行,爷既在此,儿的死期已到!”晋中雁气的哇哇大叫,抡刀当头就砍,杨衮用棍一挡,只听得唰的一声,棍头被削去一尺有余,成了一个斜角。喊声:‘不好!’拎马头跳到一旁,心想:“这小子拿的还是把好刀,不能硬拼,只能巧战才是”。两人再次会面,杨衮一面躲着云中雁的赤铜刀,一面用棍专找他的空门,不是把棍当枪使,直刺脖子;就是当哨棒使,直捣腰眼;间或当刀使,直劈马头c马腿,虽说如此,也是惊险无比,有两次险被赤铜刀劈中棍子。

    两人在火光中你一刀,我一棍地争强斗狠。一旁暗处的王柏堂c杜柏英c王金锁三人却看的心惊肉跳,杜柏英道:“我的妈呀!亏是师兄,要是我早就被劈成两半了!嗯!这把刀不错,可以和师兄的金刀比美”“师弟,你看!”王柏堂道:“贼群中就晋中雁是马上将,你我三人可分从三方杀入贼群,以分贼将的心,助师兄成功!”杜柏英道:“那还等什么?上啊!”

    打着火把的小喽啰们以为杨衮只是一个人,没想到突然又杀出三员步将,顿时乱成一窝蜂。他三人如虎入羊群,脚踢刀砍,眨眼间数十名小喽啰血洒黄土,尸栽道旁,哭爹喊娘,四处乱窜。

    激战中的云中雁心痛喽啰兵被杀,急欲劈死杨衮赶救喽啰兵,果然心急漏招,被杨衮木棍点中手腕,横扫马下,杜柏英顺手一刀砍下首级。众小喽啰看到头领被杀,呼哨一声四处奔逃,丢下满地刀枪火把。

    杨衮道:“一不做二不休!回村骑马,直捣贼巢!斩草除根!”哪知乔庄主已命家丁将马匹牵出村外,杜柏英拎着晋中雁的赤铜刀,爱不释手地道:“师兄啊!贼子的这把刀不错,你用吧!”杨衮道:“我用这棍挺顺手,这把刀就归你用吧!我看贼将这匹马和铠甲都不错,就让金锁骑用吧!二人皆大欢喜,齐声喊道:”谢谢大哥!”

    杨衮请乔庄主带领村民打扫战场,掩埋尸体,搜索溃兵。自己同师弟四人四骑杀向大雁峰贼巢。山寨中的小喽啰已得败兵报信,知道寨主已死,抵抗无益,见杨衮等来到就大开寨门,跪倒请降。愿奉杨衮为新寨主。杨衮道:“我们是途经此地的客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杀了作恶多端的晋中雁,岂是为了占山而来!尔等既愿投诚就得听我安排!”众人齐呼:“一切都听老爷的!”杨衮道:“占山为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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