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长立,却见笼子里头关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过几年时间,就将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折腾再无美貌。
丁翠芸抓住栏杆:“求你c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她得病了,病势凶猛,身上开始发疱症,破了发,发了破,还散发出一股恶味。
她知道慕容鸣为何恨她,就牢里时她做的那梦,那是他们前世的纠结,她忆起来了,而他却已经报仇成功。
慕容鸣微敛双眉,冷漠地看着这妇人:“既然你知道我恨你们的原因,我也勿须隐瞒。周玉新是被凌迟至死的,一刀又一刀,整整割了五日方才咽气,可就算如此,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是他在刑部动了手脚,让韩大人帮忙,刻意判了周玉新凌迟之刑,韩大人问他“为何?”之时,慕容鸣握紧拳头,讲了周玉新与丁翠芬害死他次子,又险些害死陈湘如的事,末了,道:“杀子之仇岂能不报!我承诺我妻,定要给我次子报此大仇!”
韩大人一见他恨得刻骨的模样,方知这男子看似粗莽之人,他的妻儿便是他的逆鳞,谁要动了他的妻儿,他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后,因为慕容鸣的刻意打点,丁翠芬与几个周玉新的妻妾被送往边城为营妓。
丁翠芸也在其列,但丁翠芸来后不久,就被慕容鸣介绍给了孙司阶,又给了丁翠芸新身份,让她嫁予孙司阶为续弦,虽是小户之家,倒好过做了营妓。
丁翠芬因长得美貌,来到边城后,来找她的将士不少,每日接\客若干,便是最卑贱的伙夫老汉都能碰她,没到三个月,就降为营妓里最低等的娼\人。
她握住栏杆,这几年生不如死,但就算活得痛苦,也比死了强。
她不想死啊,她想活着。
同来的营妓里,有几个搭军中武官得以从良的也不少,或做续弦c或做侍妾,虽不能大富大贵,却也重新过上了好日子。
“慕容鸣,我求你救救我,让郎中给我治病”
慕容鸣只扫了一眼,一脸嫌恶地道:“你这花\柳病治不好了,可你明知有病还敢接\客,害得我军中不少将士都染了此病,你着实该死,就在这儿慢慢等死吧。”
他突地转身,出了帐篷。
里面,传出丁翠芬那绝望的哭声。
一边过来个兵士,俯腰问道:“大将军,染病的将士都已送到专门的帐篷里诊治了。”
“雁城该撤消营妓了,再这样下去,还不定有多少人染病。”
他的声音冷漠得没有半分感情。
必须撤消了,营妓们重新接受了军中郎中的检查,有病的治病,没病的便开始从良配人,虽嫁的老弱士兵,却好过她们以前的日子。
又半月后,有兵士回禀,丁翠芬被饿死在帐篷里,死状凄惨。
一切都结束了,而他也该放下前世的仇怨。
今生,他有深爱的妻子,有幸福的家庭,亦有讨人喜爱的儿子,他很知足。
他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大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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