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如一阵莫名。
那人叫慕容鸣,死得很惨。
可面前的人是周八c是兴国公的孙子,叫周玉鸣。
慕容鸣,对了,周八的母亲就姓慕容。
陈湘如离开他的怀抱,“婆母娘家有没有一个叫慕容鸣的人?”
周八笑了,“不过是个梦罢了,你太认真了。”依旧将她抱在怀里。
那一世,女人伤他,他伤女人。
但今生会不一样的。
他寻到了那个对的女人,绝不会重蹈上世的悲剧。
前世那个害他惨死的女人,前世那个设局害他的奸夫
周八的脑海里一闪即过,既然回到了江宁,他是得做些什么了,以命偿命,这才是对的。
他道:“娘子,我们今晚早些歇息。”
含着浅笑,眸子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成亲好几天了,今晚该是同床共枕了吧。
陈湘如只作不解风情,淡淡地道:“刚吃了饭,要积食的,要不你陪我下棋。”
她不睡,他也睡不着。
夫妻二人坐到桌前,摆上棋盘,相对而奕。
时间在点滴流逝。
这一世,他不会再被人算计惨死,更不会让那女人和奸夫所生的孩子袭了他用命打拼来的爵位。
周玉新c丁翠芬,这一回我要以牙还牙。
陈湘如娇嗔责备道:“你有没有用心下棋,怎么输了这么多子?”
“不是我没用心,是娘子的棋艺太高。”
他回过神来,看着棋盘上,竟是惨败之局。
“要不我教你棋艺,这可是我小时候一个道姑所授,很有意思的。”
“好。”
她如同教授一个初学者,每落一子都要解说一番,又全盘走势进行分析。
周八听得很认真,他第一次发现陈湘如的身上,确有相夫教子的贤能,这样的女子才是配得他周八的。
只是当她问起“慕容鸣”时,他就无法抵御地后怕,他得做些什么,再不重蹈前世的命运。
“正月初六是兴国公的六十五岁大寿。”
陈湘如蓦地忆起老夫人的寿辰在冬月,就比她的晚一月,“上回祖母过寿,她说不过寿,我只给她做了身新裳。”说到新裳,她顿了一下,“明儿你挑几块布,我给你做几身新裳吧。”
“你那么忙,别在夜里熬坏了眼睛。”
“不碍事的,还有绿叶几个帮我。”
相视一笑,她不想和他这样冷漠以对,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总这样冷峙以下去彼此都没有好处。
“周八,大年夜怎么过?是去我祖母那儿?还是陪你祖父?”
其实住在他们自己的小家里也挺不错,不必遵循太多的规矩。
周八道:“陪你祖母吧。”
周家人丁兴旺,但哪有新进门的妇人回娘家过大年夜的,“这怕不好吧,大年夜在我娘家过,别人要说道的。大年夜c初一我们都在兴国公府,初二就回周宅。”
除了那年他随父亲回乡养伤,年节是在兴国公府过的,府里的规矩还真多。
“去兴国公府倒没甚,只是那边人多,又多是小气的,偏你大方,这压岁钱c封红又得不少呢。”
陈湘如笑了起来,声音脆若银铃,“你不会是因为在乎这几个封红才不回去。”
周八正是如此,凭甚要给他们钱,他们一个比一个小气。
他道:“回去可以,这次你得听我的,由我来包赏钱,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打赏了乞丐还得句真心的感谢,给了那群狼不值当。”
他居然这样形容兴国公府的人。
陈湘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