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贵的性沉闷了些。”
前世时,之所以相贵与陈湘如的关系相较于其他弟弟c妹妹要亲近些,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相贵妻乃是赵家女,又是表姐弟结亲。
只是那时,赵家没在这时候来人,而是由赵大舅开口提陈相贵与赵珍儿的婚事,那时老夫人已经过世,陈湘如便应了,之后就遣人去了六安提亲,约定成亲日。
陈相贵刚满十,就迎娶了比他还大几岁的赵珍儿为妻。
赵珍儿婚后,接掌内宅事务,因着她原是弟媳,陈相富是长,为这事陈相富越发不满陈湘如,认为陈湘如是故意给他添堵。
可如今,却是由两家长辈提出了亲事。
二舅母还在纠结。
赵二舅却第一个想到陈相贵书念得好,虽不爱说话,却举止得体,温尔雅,这女比男大四五岁算甚,有的还有大七八岁c十多岁的呢。
赵二舅抱拳道:“既是如此,就这么定了,明儿备了庚帖送来。”
这就答应了!
赵二舅是知道陈相贵兄弟的生辰八字的。
二舅母想着自家女儿没成嫡长媳,但可以比陈相富先成亲,道:“六安离江宁到底远了些,陈伯母,我家珍儿今年月及笄的,不如就趁早把婚事办了,待她过了门,也多一个能帮衬湘如的人。如儿这孩不易,珍儿一进门就帮得上门。”
就算掌不了陈家的家业,让她女儿过门掌内宅也是好的。
老夫人微微笑着:“先订亲,回头再议旁的事。”
赵二舅道:“上回说,我家小六与湘妮的事”
一个庶,一个庶女,可不是两好么,身份也得体。
赵小舅惊呼一声“二哥”,老夫人肯赵珍儿与陈相贵的亲事,可赵二舅又想再亲上加亲地再结门亲。
老夫人此次没拒,是因为不好连连相拒。看着赵珍儿,就让她忆起赵氏,赵二舅没入仕,但赵家是书香门第,每代都有人为官,也算是官宦世家,赵珍儿配不得陈相富,但还是配得陈相贵,陈c赵两家结亲,可谓是亲上加亲。
陈湘妮虽说是庶女,可也有自己的嫁妆,有田庄c铺,比寻常小户人家的嫡出小姐还要丰厚。这样一来,赵六公若娶了她,他日就算多了一份家业。
老夫人笑着:“湘妮还小,再说我答应了二姨娘,她的婚事二姨娘可以做主。”
结一门就成,还结两门,这亲结得多,反而就成仇了。
老夫人敛住笑意:“只要赵四公书念得好,这江宁府有头有面的人多了去,自会寻上合意的人。”
二舅母道:“到时候还有劳老夫人费心。”
“好说。”
不过几日时间,老夫人就订下了陈相富兄弟的亲事。对于陈湘如的婚事,老夫人也是权衡再,乍一见还是满意的,可一想到周八是军人就不大乐意了。
八月初四这天,又有人上门提亲,提了多是陈湘如和陈相富的婚事。
陈家除服,孝期已满,这就像一股东风,吹得整个江宁府都知道了。
扬州织造府亦有人过来,提的还是陈相富的婚事,是扬州织造府郎中的嫡幼女想许给陈相富为妻。
老夫人也没回话,只说得考量几日。
马庆心情郁闷,失了织造府郎中一职,便是白身了。
在听雨苑喝醉了两回,今儿一早就去了美人别苑找春姑娘。
正把着酒盏喝闷酒,春姑娘进来,娇呼一声“我的马大人,大白日的吃什么闷酒哇。”
“给我。”他扬手夺过酒盏,苦声道:“年了,我任劳任怨,可上面一句话,我什么也没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我不甘心,不甘心。”
想娶陈湘如,但外头都说与他订亲的是陈湘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