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一张脸煞白无血。
陈二婶道:“用了午饭不久,二爷c三爷就闹肚子,请了郎中来瞧,说是中毒,二管家已经查出了眉目。中午的饭,是淑芳苑的小桠取的,近来每次都是由淑芳苑取了后送一份到松柏苑。”
陈湘如看着两个弟弟,被折腾得不轻,“二管家怎么说?”
外头传来上房大丫头的声音:“大小姐,老夫人请你去上房叙话,下毒的人找到了。”
陈相富嗷嗷叫着:“一定是陈湘娟!昨儿她把狗屎拌在耳片里,被给我给发现了,想着今儿许是不会再做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每次闹过之后,总消停三两天。
头天出了狗屎,这第二天下毒,谁也没想到。
只是头天弄狗屎的是陈相富,这第二天下毒的却是陈湘娟。
陈湘如看着一边的刘奶娘:“你留在这儿照应二爷c三爷,盯着他们把郎中开的药吃了。”
陈相富倒有些精神,说话还有力气。
陈相贵可就受苦了,此刻躺在床上只能哼哼,想跑都没力气了,不过大半日就把他折腾成这般,便是陈湘如瞧了也心疼得跟眼珠似的,若是老夫人见了,指不定又会心疼成什么模样。
上房里,二管家夫妇c陈湘娟c二姨娘母女都到了。
老夫人端坐在轱辘椅上。
“孙女见过祖母。”
“如儿,你快坐下,我倒要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湘娟跪在屋子中央,一边跪着花木房的花三娘和一个种花的丫头。
老夫人道:“二管家,说吧。”
二管家垂首道:“老夫人,今儿晌午,是淑芳苑的小桠带人领的午饭,照着规矩,上房c还有碧柳苑吃的都是一样的,这两处没有发现异样,自然不是厨房出了问题。”
陈湘娟此刻见事情闹大了,又怕又惧,要不是昨儿陈相富那样算计她,让她又气又恼,她也不会想到反击,“二管家,在这家里,有多少人不喜欢我,要是大厨房的人故意为难我,我”
陈二婶惊呼一声:“老夫人,请你给奴婢做主,奴婢打理大厨房快十年了,一直兢兢业业,尽心尽力,怎么敢做这种事。”
二姨娘也道:“二管家的自来心细,禀老夫人,她是万不会做这种事。我虽管着大厨房,绝不敢有害人的心思。”
二管家的女人陈二婶是大厨房的管事,而二姨娘也管着大厨房,这就是说她们两个要害她。
两人跪在中央,这种事原不是她们做的,她们也不敢认,再则她们也没有生这种心思。
陈二婶一家世代都是陈家的忠仆,而二姨娘下半生有依仗,只想一心打理好田庄c铺子,教养好陈湘妮,平平安安地过完余生。
老夫人示意赵婆子来问。
赵婆子道:“小桠,你来说。”
小桠俯身磕了个头:“禀老夫人,这些日子,二爷总是找二小姐的麻烦,送去的饭菜原是一样的,他总说不咸就淡,昨儿还在凉拌猪耳里发现了狗屎。我们二小姐也都忍了,这事绝不会是二小姐做的。”
这些事,老夫人和陈湘如都听说过,心里明白真相,也说过陈相富。
跪在一边的花三娘道:“老夫人,是二小姐做的。我和芍药都瞧得真真的。”
陈湘娟扑了过来就要打人,却被老夫人身边的婆子给拉住了,“死婆子,你可别冤枉好人,那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害他。”
这回子闹大了,她不能认,要是人了,老夫人原就不喜欢她,一定会罚她罚得更重的。
花三娘又磕头,身子贴俯在地,“我是花木房的管事,近来花园里的花木长虫了,只有正午的时候,这虫躲到阴凉处最好捕捉。老奴便与花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