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侍女打发走后,洗漱安歇,相拥在床上说话。
“你说,你哥,就是那个漠北王会来找你吗?”安彩在他的肩胛骨处蹭了蹭,嫌太硬移了移,到了他的胸肌软肉处。
安木把她刚才挪乱的发给顺到了脑后,下巴点在她的头顶道,“不会。”
“那你也不会去找他的对吗?”安彩抬起头想要看清他的眉眼。
“不会。”一吻触到她的眼睑,遗留淡淡温润。
安彩听了稍有心安,低头轻笑,把自己往他身上更紧了一紧,沉默半晌似开玩笑道,“现在家里这么多人,我是不是应该把主人的样式摆出来,不该再睡懒觉了。”
“不用。”
“那不行吧,多少人看着,特别是那几个新来侍女,不知道会在暗处怎么嘀咕我呢。”安彩心虚,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安木把她捣乱的手抓握定住,胸脯起伏半天才道,“你起不来。”
“诶,怎么说话哪,”安彩娇嗔,她以前只是家里人口少,他又有事忙,她起不起差别不大,才一天天毫无负担睡下去的好不。
“齐元珠,吞噬精血,精力不足,本体萎靡,再过半年,你该服药。”
“什么?”安彩惊疑不定,“你是说我睡懒觉还是齐元珠的缘故?”
安木眸中似有银光略过,爱怜的用大掌包住了她的半边侧脸,“都有我,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我才不那,”安彩听了这话反而奇异的平静,半晌后哼笑出声,“你的意思是,过半年后,我就该用你的药才能活。那是不是就是说,没有你在身边,我也活不下去,你不会看着我去死的对吧。”
“没有死。”安木明显不悦,拇指摁住她的下巴,狠掐了一记。
安彩顿了顿,理了理思绪又道,“齐元珠能救你,而我拥有齐元珠,那么我就能拥有你,要是有什么代价要付出,哪怕是我的生命,我都觉得值得。木头,真的,本来我就觉得得到你太过轻易,你对我又太好,有些事情不敢想,就怕是场梦,一吹就消散了。我有时都觉得要是有一场刀山火海证明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就去趟去走,然后你就该把我刻进你的骨髓里,永世不敢忘”
这是情话,说的轻描淡写,絮絮叨叨如同家常,安木听的头皮都炸了,却听她还在继续,“你看你好了,我却要被齐元珠给拖累了,你哪怕是为了报答我,也是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吧,对不对。”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以后有多惨,你告诉我听听,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她这是在担心自己吗,她是在期待,期待不好赶紧到来,什么心态,安木想不通,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不安。
这就叫牵绊,安彩暗暗得意,他要是离开她,她的日子就会难过,看他还怎么舍得,那充其量,他去哪都不会丢了她,哈哈,不错,不错。
安彩打心眼里不为自己即将或者注定要成为小白花的命运而窃喜感到可耻,如今只要多一线的机会能把安木给留在自己身边,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安木心涩涩的疼,首次为自己的不善言辞而着慌。
结果,安彩已经自动转过了话头,“哇哦,原来我这是有理由的睡懒觉,可惜没法跟昊明瑞去争辩争辩,省的他都用那种眼神看我,呵呵,下次他再说,你去揍他一顿。”
安木一噎,哭笑不得的点头。
后头,安彩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话,安木百般温和的听着,柔情蜜意之下竟然没发生什么,睡过去的安彩也是纳闷。
也许是心里作用,奉命睡懒觉的结果就是一觉醒来直接到了午后,知道时辰的安彩忍不住咋舌,心里暗暗作怪,还是要收着点为好,若是再这般下去,岂不是一觉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