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日,坤宁宫将二皇子送到承乾宫去之前,坤宁宫里一位粗使宫女跑到乾清宫门前,跪求景裕帝,说是有关二皇子的要事禀告。景裕帝岂是一位宫女说见就见的,自是被拦在门口。但那宫女屡屡被赶也跪着不走,还不停的磕头。
门口的太监瞧着那宫女着实不像是个送死的,的确是有大事禀告,便不敢再驱赶,进去告诉了卫志海。卫志海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二皇子如今是后宫里唯一身体健康的皇子,虽说比不上珍惠妃肚子里的龙裔,但也是在皇上心中挂了号的。卫志海便不敢再耽误,将那宫女在坤宁宫得到消息后c派人阻止前给请进来了。
果然,慕容澈听到此事后,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见了那粗使宫女。“是你要见朕?要是你胆敢骗朕,那便是欺君之罪,诛九族的!”
“是奴婢求见皇上,想要禀告皇上有关二皇子的事。”宫女花红虽第一次面见皇上,身子直颤抖,但毕竟能成为温淑仪的暗棋,说话还算流畅,思路也清晰,“奴婢前几日晚上因腹痛难忍,在去茅房的途中,听到有人在坤宁宫偏殿窃窃私语,奴婢就很好奇,结果就听到那人在说二皇子似乎病的不清,皇后娘娘也知道,还故意隐瞒不报。奴婢听到此事,吓得跑了回去,好几晚都睡不着觉,就怕被人知道了灭口。二皇子此事事关重大,奴婢不敢隐瞒,这才前来禀告,请皇上明察。”
慕容澈面上毫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什么。挥挥手,让人将花红压了下去,听候发落。心里则对这件事半信半疑,而且还是一个粗使宫女说的话,可信度大大的降低了。但想着让杭太医给二皇子请平安脉也无大碍,便派了杭太医去坤宁宫,自己则等着结果,看那花红是不是信口开河,欺君罔上。
温淑仪自花红进入乾清宫就焦急的等待着,听到乾清宫毫无动静,就知道皇上肯定是有所怀疑,等收到杭太医去了坤宁宫的消息,心中更加确定,只等着结果。现在自己放手一搏,不论二皇子是否有问题,自己都安心了。要是诊出二皇子得了病,那焦点都集中到皇后身上,自己也不用接这个烫手山芋。要是二皇子无病,那自己就是虚惊一场,暂时照顾二皇子一段时间罢了。
而坤宁宫的曹嬷嬷则怒火中烧,恨不得跑进乾清宫掐死那个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的花红,都是她坏了娘娘的计划。可如今该如何是好?曹嬷嬷又万分急火,太医等下就要来了,娘娘又病着,又没有人可以出个对策。原来甄皇后为了让戏演的逼真,真将自己弄病了,如今还昏迷着,自是不知道此时情势危急。
然而容不得曹嬷嬷再三思考,杭太医就到了坤宁宫。杭太医精通儿科,很快便诊出二皇子的病症,大吃一惊,不顾一旁曹嬷嬷的欲言又止,火速去了乾清宫禀报。
慕容澈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皇子竟然头脑受损,这比大皇子的身子孱弱还令慕容澈感到难堪。慕容澈自是不相信,心里怀疑杭太医诊错了,立即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c御医都召到了坤宁宫偏殿,结果当然还是同样的,只不过各有说法。
“微臣以为二皇子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无法治愈,只能慢慢调养”
“微臣以为二皇子是因难产c头脑压迫所致,治愈难度很大”
慕容澈听着众太医的意思,都是难以治愈,且二皇子的症状会越来越明显,脸色越来越黑,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旺,当即摔了手边的茶杯,怒吼道:“皇后呢?皇后怎么不在?”二皇子都这样了,皇后竟然不在!慕容澈当即对甄皇后愈加不满。
“皇上,您忘了,皇后娘娘正在病中,无法起身呢!”卫志海提醒道。
慕容澈的怒火一下子被堵住了,上不得下不去,难受的紧,怎么她早不病,晚不病,现在病了!慕容澈本来对花红的话,半信半疑,如今太医证实了二皇子的病,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