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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房门并未关上,飘来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纯白的窗帘被风吹得一荡一荡,露出阳台上开得正好的百合花。

    似乎是有人比自己更早来探视了。江哲依稀能看见一个人影,又往前了几步,才听到一个老妇责备的声音:“晋老哥,不是我说你,如果你早点把老楚的遗书公开,何必受这么多罪!”

    “我只不过是想完成和楚凌当初的约定罢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提那些糟心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永莲那帮人,连片场都敢砸,真当我好欺负了!”晋晨的语速越来越快,显然是恼怒异常,直到听见江哲咚咚地敲门声,才停顿道,“进来吧。”

    进了病房,江哲才晋晨此时面色红润,不复先前的蜡黄,精神很是不错。而那个老妇人大约五十多岁,穿着简洁得体,从神色中可以看出她和晋晨很是熟悉。

    晋晨一看见江哲,笑脸顿时比阳光都灿烂了,连连招手道:“是小哲啊,来来快坐!你这回可是救了我的命啊,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药,把我多年的肺病都治好了。”

    从“江哲”变成“小哲”,晋晨对江哲的态度,从导演对演员,转变成长辈对晚辈。这不仅是因为江哲救了他,更是因为他打从心底认可了江哲的实力,才会生出亲近的意思。

    江哲也顺理成章地叫了一声晋叔,对老妇人点了点头,才笑道:“家父之前也是常年咳嗽,后来从一个老乡手里听到了一副偏方,没多久就治好了。这次我特地带了过来,但俗话说急病不能乱投医,怕药不对症才没敢给晋叔用。”

    扯上江林远,哪怕是江湖郎中的可信度都提高了八分,更何况晋晨早已深受其惠,当下立刻说道:“你有心了,这药挺好,如果还有的话就给我一瓶。”

    江哲自然答应,但也怕江林远在糖浆的问题上牵扯太久,便将话题扯到了拍戏上:“剧组的人都很担心您,您是整部剧的主心骨,如果您倒下去的话,这部剧也就垮了。”

    江哲这么说,实际上也是在暗示晋晨,他的名望关系到整个剧组,如果再放任留言不管,那么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晋晨又是大大地叹了口气,这让一边的老妇人看不过去了,说道:“你是江哲吧,我是楚凌的妻子。晋老哥不愿意说,那我就说了吧,反正当年的事情终有一天是要弄明白的。”

    江哲心下诧异,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妇人居然是楚凌的第二任妻子,问道:“当年的事,是指网上的那些传言么?”

    楚妇人对眼前这个外貌俊秀,举止有礼的年轻人很有好感,点了点头柔声道:“一年前,我从《剑决天下》的剧本里找出了老凌写给晋大哥的一封信,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当年晋大哥之所以一直见那个女人,是为了暗中资助老楚!”

    “哎——楚凌性格高傲,肯定不愿意收人恩惠,所以我就想这么个法子,想在想来真是自掘坟墓,识人不清啊。”晋晨连连摇头道。

    即便江哲前世见过楚凌的那封信,但听当事人讲来,又是另一番滋味。当年第一人楚夫人拿了钱,并没有花在家用上,而是给自己买了名牌服饰,由贫入奢,她更是埋怨起丈夫的无能,暗暗把主意打在家境富裕的晋晨身上。

    楚一夫人百般诱惑无果,最后造了个巧妙的误会,让楚凌碰个正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恨另一个背叛,一个气另一个误解,就这么错怪了对方数十年。直到楚凌病重,楚一夫人才良心不安将事实和盘托出,但事情早已晚了。

    楚凌无颜面对晋晨,临终前写了一封亲笔信,将他夹在了《剑决天下》的剧本中。

    说着说着,晋晨早已老泪纵横,一遍遍来回抚摸着泛黄的信件道:“《剑决天下之绝代双骄》原本是我和楚凌大学时合写的剧本,独孤依然就是他,骆风则是我,哈哈,当年为了一个剑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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