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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聂含璋在此事上与她产生了分歧。聂含璋信中坦言,祸不及无辜,对付高慕雪的事暂且待她产子之后再说,不必急于一时。

    聂含瑧心里打得什么算盘,聂含璋看得很清楚,她才不会傻傻地去当这把杀人的刀。反正肃王必已不能容下高慕雪,让他们夫妻狗咬狗便是,她大可坐山观虎斗,又何需亲力亲为。

    其实若是太子近日就能赶回京夺回大势,以肃王刺杀太子意图谋逆的罪名,肃王府上下必定没有活命的可能,高慕雪能不能安然活到临盆都很难说。

    不管高慕雪母子最后结局如何,下手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无辜孩子的鲜血,她绝对不会去沾染,不然她跟高慕雪那类人有什么分别。

    聂含璋到底还是低估了聂含瑧的野心与手段,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庶妹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表面上答应了,背地里却找上了谢清芜。

    谢清芜被高慕雪下毒一事,聂含璋告之了聂含瑧,让她帮忙想办法看能否从高慕处得到解药。

    本来安排谢清芜进肃王府让她做的事已基本完成了,若非中毒意外,谢清芜大可在此时全身而退的。

    聂含璋是利用她做事,却没想过要她丧命,如若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尽可能地保全住谢清芜的性命。

    毕竟她也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并非心肠恶毒之人,又懂得知错就改,没理由大好的人生就这样荒废。

    同为女人,深知活在这世间的不易,她不愿对这样一个小姑娘痛下杀手,权当是为了自己的良心将来不受谴责和愧疚,也权当是对席枭有个交待。

    聂含瑧则利用了她这份好心,将谢清芜推向了地狱。

    此时高慕雪也已从父兄口中得知高家被聂含璋和容延摆了一道的消息,盛怒之余,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且“背叛”于她的谢清芜自然就成为了她的出气目标,需得承受来自高慕雪的百般刁难与折辱。

    至于解药是更不可能的事了,高慕雪当着谢清芜的面直接给焚毁了,她原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这无异于直接宣判了谢清芜的死期。

    聂含瑧却将这么重大的消息故意向聂含璋隐瞒了下来,反而编造席枭已死的假讯,激发谢清芜对高慕雪的恨意,欲借其之手除去劲敌。

    听闻席枭已死,谢清芜万念俱灰。她本就没几天活头了,在聂含瑧的窜掇之下很快就被“洗脑”,决定临死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拉上高慕雪陪葬,为自己和受屈的席家人讨个公道。

    尽管谢清芜明知,肃王可能才是造成席枭死亡的罪魁祸首,但高家众人亦是难辞其咎,以她的能力动不得肃王分毫,聂含瑧也不可能会帮她对付肃王,唯有将矛头对向了相对容易应付的高慕雪。

    不怪谢清芜听信谗言,席枭失踪已月余却是音讯全无,京中关于他和太子已遭不测的流言近来尘嚣甚上,她也早已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谢清芜有心在死前出府去探望一下席老夫人和聂含璋问个究竟,顺便告个别,却被聂含瑧告之,席枭身亡的消息是聂含璋亲口告诉她的,且因聂含璋和老夫人伤心过度,均卧床不起在聂府养病,为免引起外人无端的臆测和加害,婆媳二人言明,近日将闭门不见客。

    聂含璋和席老夫人“出狱”入住聂家没两天,的确是下了闭门不见客的指令,原因却并非如此,而是被日日上门哭求她们去解救席克轩父子的周氏与肖氏弄得烦不胜烦,只能出此下策。

    谢清芜在肃王府里只是一个丫鬟,没有聂含瑧给她的令牌就无法随意进出府门,而她与聂含璋之间的联系基本上也全是靠着聂含瑧这个中间人,如果对方有意欺瞒谎报并非难事。

    这个时机恰巧又被聂含瑧拿个精准,导致谢清芜对其所说之事深信不疑。她本就报了必死之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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