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亭子里去打电话。苏珊家的电话铃响了,苏珊一听,是“六分局”打来找“警长”的。卡利诺听完电话,故作惊慌地说:“太太,我要走了。今天早上在广场附近发现一具女尸,我要到现场去。好得你家没什么损失,今后有事再找我好了。”说着,卡利诺走了。
卡利诺走了不久,罗特又装扮“小罗特”来到苏珊家,对苏珊抱歉地说:“对不起,刚才我父亲到这里东翻西翻,十分无礼。我父亲主要对我妻子不放心,因为她长得很美。三年前,我妻子去蒙特利尔旅行,认识了一位摄影师,从此后,他与我妻子经常往来,关系暖昧。前天,摄影师送了一个布娃娃给我妻子,为了这个布娃娃,昨晚家里引起一场争吵,我妻子一怒之下带着布娃娃出走了。我父亲怕她出事,跟踪着她,结果发现她来到了这里!”
苏珊听了叫起来:“哪来这种荒唐事!”可是更使她吃惊的是:“小罗特”走路时发出的声音,竟与他父亲一模一样。苏珊正在怀疑,马克又扳了一下百叶窗。苏珊听到了,就问:“先生,你嫌房间里太热吗?我把窗打开。”马克连忙说:“不热,不热。”
站在对面电话亭边的卡利诺,一见扳百叶窗的暗号,又到公用电话亭子里去打电话。苏珊家的电话铃又响了。苏珊过去一听电话,又是“六分局”打来的,要找“小罗特”。罗特接过电话一听,就大叫起来:“什么?我的妻子路易莎被人杀死了?我的天哪!”罗特放下电话就走了。
罗持—走,苏珊紧张地问马克:“先生,刚才“小罗特”先生说,他妻子叫什么名字?”“路易莎。”“路易莎?”苏珊更紧张了。昨晚,她丈夫确实带来一个布娃娃,不知怎么早上不见了。据她丈夫说,这布娃娃是一个叫路易莎的女人托他带下飞机的,约好今天来取。现在“小罗特”太太也叫路易莎,而且被人杀了,这,这不是存心陷害自己丈夫吗?苏珊想:自己虽双目失明了,可丈夫对自己的爱情始终忠贞不二,他决不可能与路易莎有什么暖昧关系!她坚信自己丈夫是无辜的。
这时,马克打开了百叶窗,吃惊地说:“啊呀,夫人,屋外有一辆警车,好象在监视着我们,一定是怀疑你丈夫杀了路易莎。怎么办?我想,布娃娃是这件案子的唯一证据,只要找出布娃娃,把它处理掉,就可以解除对你丈夫的嫌疑了。”苏珊慌了,觉得马克的话有道理,就和他一起在客厅c卧室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可是找遍了各个角落,就是不见布娃娃。
苏珊一面找,一面想:为什么“小罗特”和他父亲的脚步声完全一样,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小罗特”讲的和自己丈夫讲的情况不一样?现在天很冷,为什么几个人都要去扳百叶窗?而且每次扳过百叶窗后,电话就来了?她把这些疑问对马克说了。马克大吃一惊,暗暗佩服苏珊的灵敏,只好说:“你想得太多了,现在关键是找到布娃娃。”突然,马克发现门背后有只保险箱,就说:“夫人,布娃娃会不会锁在保险箱里?”“不会的。”“怎么不会?快把钥匙拿出来。”“我没有钥匙。”“嗯?有保险箱怎会没钥匙?”苏珊就告诉马克,这个保险箱是前房客的,搬家时想高价卖给他们,他们不要,前房客生气了,将保险箱钥匙丢进了下水道。马克怕自己操之过急,露出马脚,就留下电话,告辞走了。
马克刚走,住在二楼的小姑娘葛络丽娅踮起脚,悄悄地走了进来。她手中抱着一个布娃娃,轻轻地把布娃娃塞到沙发底下。苏珊从脚步声辨出是葛络丽娅来了,她忙拉住小姑娘的手问:“葛络丽娅,你看看窗外的警车还在吗?”小姑娘爬上窗台一看,说:“没有警车,只有一辆电话公司的旅行车停在公用电话亭子旁边。”“啊,没有警车?”苏珊大吃一惊。
这时,小姑娘又嚷了起来:“苏珊婶婶,有个大块头从旅行车下来,正朝我们走来呢!”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