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常理。”克洛铂斩钉截铁地说,“这女人肯定对亚尔曼很重要。”
坦西门细长的眼睛越过许多身躯,定在了和亚尔曼并肩的南绯薇身上,悠然地笑了一下:“重不重要,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克洛铂兴致勃勃地问道。
坦西门的笑容意味深长。
因为亚尔曼大半的时候都在僵死期,而清醒的时候太短,大多在处理领地上的事务,又因为他的性格,所以亚尔曼虽然是亲王,但是和大多血族都没有建立太熟悉的关系。
在热闹欢乐的宴会上,亚尔曼也没有融入进去,而是带着南绯薇走到了角落中坐了下来。
南绯薇:“”
这样也不错。
客人们谈笑得差不多时,艾赛克斯令奏乐停下,敲了敲高脚杯,清脆的响声令大厅中静了下来。
“我们有幸迎来了两位长老加入今天的欢庆,为了让大家更加尽兴,下午时我们确定了今晚活动的主题。”
艾赛克斯顿了顿,微笑着环视了一圈,说:“诸位应该都知道了,我看到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抓好自己女伴的手,舞会现在开始了。”
伴乐顿时响起,是一首浪漫缓慢的曲子。
南绯薇慌张地对亚尔曼说:“主人,我不会跳舞啊。”
亚尔曼望着双双步入舞池的其他血族,克洛铂搂着一个女人旋转着,目光却试不试投向亚尔曼这边。
亚尔曼明白克洛铂今晚是盯上了她,现在南绯薇在他身边,他不想和克洛铂直接冲突。
亚尔曼站起身,向吃惊的南绯薇摊开手:“跟着我就行了。”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跳过什么舞啊,南绯薇万般为难地将手放入亚尔曼手中。
亚尔曼将南绯薇的手搭在他肩上,他则环住南绯薇的腰。因为身高的差距,南绯薇很费劲地攀着他,因为距离的贴近,她似乎闻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血的味道。
两只手相扣,他冰凉的手让她的手也变凉了。
在亚尔曼低声的提点下,南绯薇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舞步,一步一顿的,一直紧张地低着头,总算没有踩到自家主人的脚。
“抬起头,挺直背。”亚尔曼抬了抬手,示意她注意仪态。
南绯薇急忙按他说的做,鼻尖正好戳到了他衬衫外翻的花领上。
她的脸红了下,默默地将背挺得更直,学着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女性微微昂起下巴。
正当南绯薇逐渐熟练起来的时候,乐曲突然一换,变得激昂快速。双拥着的舞伴也都随之变换了舞步。
南绯薇无措地抬头看了亚尔曼一眼,他微皱着眉头,看着四周激烈来回旋转的血族,有女性血族张扬地笑了起来。而亚尔曼脚下依然是迁就着南绯薇的稳慢,在狂欢的气氛中一下子格格不入了起来。
坦西门并没有进入舞池,而是站在外面,望着狂欢的同族们,悠然地笑着,点燃了一块香料,随手投入旁边一个空的高脚杯中。
缕缕白烟从燃烧的香料上升起,没多久就消散在空气中。整个大厅中却渐渐弥漫了甜腻暧昧却又燃烧血液的香味。
沉浸在舞蹈中的血族们,在越发激昂的舞曲中,瞳孔的血色慢慢向整个眼珠蔓延。
南绯薇闻到了这香味,但她并不知道这种香气对血族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她隐约发现了周围血族的异样,疑惑地想问亚尔曼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獠牙变长,伸出了唇外。
南绯薇吓了一跳,脚下一乱,狠狠地踩了亚尔曼一脚。
亚尔曼眉头动也没动,垂眸看她一眼,收回了獠牙。
“点了铃亢香。”他说。
“那是什么?”
“一种香料,血族私下聚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