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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今日下午,靖州城内出现了两个披头散发的人,一男一女。
“安曼,周围的人都盯着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顾景程小声的对安曼道,早知如此,就算安曼打死他,他也不会以这份尊容走在大街上。
“怕什么,他们又没有说什么,再说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吧。”安曼蛮不在乎的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心情。
要知道,她在大学里,经常洗完头发,还没干透就潇洒的出去吃饭了,起初她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时间已久,这点羞耻的念头也一去不复返了。
更何况是现在面如城墙的她,根本不是顾景程这种级别可以达到的。
可以说这是顾景程这一辈子吃过最丢脸的饭,不管走到哪里,他都能感觉到别人审视的目光。
终于吃完饭后,顾景程立刻拉着安曼冲回客栈。安曼看着顾景程慌忙跑回房间,一脸无奈,这家伙脸皮也太薄了吧。
嘲笑完顾景程后,安曼也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此时天已黑了,房间里黑漆漆的,安曼摸着黑找到了烛台,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烛光一下只照亮了周围的地方。
一阵冷风吹来,安曼回头看了一下打开的窗户和摇摆不定的烛光,无奈的走上前去关窗。
她记得下午好像没有打开窗户,奇怪?关好窗后,安曼转过身后离开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
吓!只见那人身着墨色宽锦袍,领口及袖口都绣着极为精致的红色菊花(并不是),烛光印在他倾泻的青丝上,柔和了他宛如天人的容颜,黑色瞳眸中充满了温暖的笑意,这不符合他自身气质的笑容,至少让安曼觉得他身上有了一丝人间的气息。
或许只能有美可以形容安曼眼前的男子,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好吗,她差点就要被吓死了,至于问她为什么不敢出声叫人,那完全不是她被美色迷惑了,而是明月教的令牌正在那个男人手上。(令牌君:哈喽,你在叫我吗?)
安曼立刻摆出装逼脸,运用敌不动我不动政策,紧盯着男人手中的令牌,如果可以时空倒流,她绝对不会把令牌忘了带走,果然她应该一早丢了那妖孽!!
房间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直到男人“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诶同志你的画风崩坏了,看到一下子笑的直不起腰的男人,安曼满脸黑线。
“呵~你难道不记得我了,护法。”
护法!!!!!!!!!tf!
ps:
tf就是hat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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