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长流大殿,摩严、白子画都正襟危坐,笙箫墨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斜斜靠在椅背上,下面弟子一排一排的整齐站好,照例先听摩严的教诲。
十一下个月群仙宴的请帖你都发出了吗?摩严看向落十一。
回世尊,都发出了。落十一向前一步恭敬道。
摩严又向下逡巡一番开口道:花千骨
花千骨听世尊叫自己的名字心下一惊,不过还是快步上前躬身行礼。
花千骨,你就负责这次群仙宴的接待吧。
白子画没想到摩严会让花千骨负责接待,心下微怒,面上不动声色:小骨是女孩子负责接待我看不妥。
摩严脸色难看:有何不妥?她怎么说也是掌门首徒。难不成整天就和你在绝情殿上呆着?心中的话没在说出口。
白子画猛地站起身,眉毛一挑:我的徒弟我说不妥就不妥。
笙箫墨一见气氛不对赶忙上前劝慰道:两位师兄,有事情好好商议,下面弟子都看着呢。
花千骨看到师父和世尊都生气了忙跪下道:师父、世尊小骨愿意负责接待工作。
还请师父和世尊不要动怒。
白子画见她跪下心中更气,一甩衣袖直接御剑回了绝情殿。
自从负责了群仙宴的接待,花千骨忙的常常是连晚饭都没时间做了。各派掌门和各路散仙行程并不统一,都是陆陆续续来,而花千骨就一直在亥殿待命,听到弟子报来人,她便负责安排食宿,偶尔还有想参观长流山的她还要耐心带他们去参观。
花千骨感觉她现在最崇拜的人已经不是师父了,而是十一师兄。
御剑回绝情殿时,已经是月朗星稀。绝情殿里静悄悄的,因为她的“擅作主张”师父已经三天不理她了,她撒娇耍赖几次无用后,也有点窝火,今早起没给师父打招呼就下殿了。
看着师父紧闭的寝殿门,在门口踟蹰许久,唉……自做孽不可活,还是决定不去碰这个钉子了。
一转身,碰到一堵墙鼻子好痛……。
师父?你干嘛悄悄的站在人家身后呀?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花千骨小声嘟囔着抱怨,不忘揉她倒霉的鼻子。
白子画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这丫头今天竟然没给他打招呼,就下了大殿。害的他一直在观微她。
不观微还好,一看更是来气。那个绯掌门的儿子竟然让她带着去参观,哪里是参观什么长流山?两只眼睛都快长在花千骨身上了。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她竟然还敢带着他整整逛了一下午。
啊……的一声惊呼,花千骨被拦腰抱起。寝殿门打开白子画大步跨进去,身子被放在床上,紧接着师父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
白子画没开口说话,两手撑在她头的两边,静静看着她。
心莫名的慌乱起来,房间里没点灯,只有月光淡淡的散在两人身上,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只有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师父这是要吻自己了?
他这般要吻又不吻上的举动,最是撩人,心如擂鼓。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下巴,睫毛如蝴蝶的翼轻轻的颤动,时间仿佛凝固一般。
嗤--玉碎的声音,等待的吻并没有落下,身上的人轻笑出声。
“我饿了”声音有点委屈
什么情况花千骨头脑一片空白,师父饿了?可是刚刚明明..自己在等着师父吻自己,脸瞬间羞红一片。
花千骨恼羞成怒,用手敲打白子画的胸口师父你怎么….
…
下面的话尽数被吐入口中,这个吻火热又绵长,带着微微的恼怒和意乱情迷,两人一时不知身子何处。
良久才微微喘息着离开,身体还紧紧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