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脱下厚重的皇后朝服,姜菲长长地舒了口气,“死狐狸,不是说简单点儿的吗?再让我躺下去,我可真的死翘翘了。”
“他是贼心不死!”倪秀媚斜睨了眼悻悻的男人。
“呵呵······”姜菲轻笑,“这当然需要我们倪大美人,带回去地好好整治整治啦!”
“菲菲,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倪秀媚转头问道。
“整治花心的男人的方法嘛,很多呀!你想要哪种的?”
“哦!”倪秀媚错愕,“有好多种吗?”
“是的!”看看发怔的倪秀媚,姜菲心底笑翻了。“有温柔型c有风暴型c有诱惑型c还有······”
“喂!你能不能教一些好的!”听着后背发凉的即墨连成,急忙打断姜菲的馊主意。
“秀媚,男人嘛,有的时候就是一只纸老虎,你看轻轻一戳,就原形暴露了。”
“嗯!看来我和蕙兰她们是该好好地学学了,菲菲,等有空的时候,一定好好跟你请教两招。”瞪着即墨连成的倪秀媚如有所思。
“秀媚,你甭听她胡掐乱掰c妖言惑众地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可是,相公,我认为菲菲说的很对耶!”倪秀媚撒娇。
呃!一向理智的倪秀媚居然使出这一招,即墨连成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哈哈哈······”姜菲忍不住大笑,“秀媚,我发现你进步真快哦!”
“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正郁闷着的即墨连城突然住声,“有人来了!”
姜菲和倪秀媚大惊,慌忙套好衣服,再次躺了上去。
“秀媚!”即墨连成惊呼着抱住软软地倒下的倪秀媚,糟!这家伙居然用迷药,不知道是敌是友!来不及示警,即墨连城佯装昏迷倒在倪秀媚的身边。
没一会儿,屋外的人走了进来,凝神看了看昏倒在地的一男一女,见无异常,转向躺在松柏中的女人久久无言。
躺下的姜菲心底暗暗叫苦,自己刚刚又没有服药,加之现在特别紧张,身体正在逐渐的回温中,无论这个神秘男人是谁!如果他冲动地伸手一探,那可真的代志大条啦!
男人缓缓来到松柏的一侧,久久不愿挪开痴迷的目光,看了一会儿,男人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沉睡的容颜······
“哼!即使你摸着了,依然改变不了皇甫烨是她男人这个事实!”
谢天谢地!姜菲放下了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可是,这个声含怨恨的女人究竟是谁呢?
“你还有胆量来!”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看我今天不杀了你!”
“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被掐山脖子的女人毫不畏惧。
“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闹怒的男人忍不住加大手中的力道。
糟了!躺着的姜菲焦急,不知道这俩究竟演的哪一出啊?
“住手!”
“你来干嘛?”男人依然卡着女人的脖子皱眉。
“小雅对你情深意重,你却如此无情,你c你简直不是人!”
“颜歆瑢!你不要一副清高的模样,别以为自己城府很深。你怎么对钱雅的,我可是清楚的很!在我眼里你只不过就是一只花瓶!”
“闻人拓!”
“哼!果然是一只花瓶,怎么忘了,我现在认祖归宗改名皇甫拓了。”男人冷哼。
“对!我承认自己是一只花瓶。不过,你也别忘了,当初你不是指明要我这个花瓶吗!改了名字也改变不了,你和我一个级别的事实!想配上那个躺着的女人,别妄想了,你不够那个资格!”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黑了脸的皇甫拓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