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休要胡闹,这位可是代郡守——姜菲,姜大人!”想着息事宁人的姚方宇急忙挑明。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大官的,不就是个小小的郡守,给我爹提鞋也不配!给我滚远点······”任大宝满不在乎。
“诸位乡亲,大家说这清正严明的任大将军,怎么会有辱骂c羞辱朝廷命官的败类儿子吗?”姜菲心思一闪。
“没有!”对任大宝早就不满的街坊c商贩齐齐喝道。
“既然如此,众衙役听令,将这假冒之人给我拿下,重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姜菲沉声下令。
众怒难平!姚宇方领着衙役冲上去,没费功夫就将任大宝拿下,搬了条长凳当街就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娇生惯养的任大宝哪受过这般罪,还没打到十来下,刚刚还鬼哭狼嚎的任大宝就晕了过去。
“大人!现在怎么办?”担心难以收场的姚宇方慌忙住手请示。
“姚头,你用冷水把他喷醒。”姜菲直叹息。待被喷了冷水的任大宝醒来,姜菲走上前矮下身体低声说道:“我说任大宝,看着你高高壮壮的,这么不经打,瞧瞧这身板被花丛酒林掏空的小样儿。躺在你老爹的功绩上耀武扬威,算什么男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如果还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就不要再给你老爹脸上抹黑啦!现在你招供承认假冒之罪,剩下的板子也就算啦!好汉不吃眼前亏哦,怎么样?考虑考虑?”
气c怒攻心的任大宝牙根咬的“咯咯”直响,艰难地喘息着。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你不要不服气,今日你觉得被羞辱了,我也随时恭候你的报复,不过,只要凭你自己的真本事,我绝对奉陪。”
“我签!”任大宝咬牙切齿。
“来人,将此人承认假冒的供状拿过来。”姜菲拿过来看了看:“你既认罪自己按上手印。”姚宇方接过供状,泪流满面的任大宝艰难抬手,重重按下手印。
“掖城百姓遵公守法,睦邻友亲,只要我在掖城一日,绝不允许此类事情再次发生。顾念你没造成太坏的影响,加之新年将至,万家团圆。本官今日网开一面从轻审判。下次被我逮着,连今日剩下的板子一块补上!”姜菲指着几个吓呆的家奴冷声喝道:“你们几个还不快将人扶回去,是不是想替他把剩下的板子补上!”
一听姜菲的话,几个家奴吓得连滚带爬c在百姓的叫好声中,背着不能走路的任大宝灰溜溜地逃命而去。
京城,大雄宝殿,早朝过半,贵公公一撇拂尘:“有事早奏c无事退朝!”
“臣有本!”憋屈了半天的大将军任彪闪了出来:“微臣今日大殿之上告御状,状告掖城代郡守姜菲,糊涂判案c屈打成招!致使我儿任大宝被当众羞辱,至今未归c生死不明。皇上,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那日在掖城被姜菲羞辱,是他罪有应得,对此臣绝不护短。但是据微臣询问家丁得知,当日姜菲曾悄悄和臣儿说了什么,致使臣儿伤愈后悄然失踪,至今生死未卜。别人家过年欢欢喜喜,微臣家人整日凄凄惶惶。请皇上明鉴!”
“任将军,你家之事朕也有所耳闻。此事发生之后,你儿子也已回到京都,而且是在安全归家之后,才失踪的,若朕草率下令惩罚姜菲,不仅朕无法服众,而且此事一旦传开,将军也一定会受到百姓非议。但这件事掖成代郡守姜菲却实处理不周,着刑部重新彻查此事,迅速将当日实情上报朝廷,还任将军一个公道!任爱卿以为如何?”
皇帝如是一说,任彪也不敢多言:“谢皇上隆恩!”
散朝后,一直纳闷的程克刑皱眉跟着众大臣身后。“程侍郎!程侍郎!请留步!”
被尖细的男声惊醒的程克刑一看,是皇上身边的贵公公。“哦!贵公公找我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