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诱人香气,“从昨天晚上在晚市的那顿大餐后,到现在粒米未尽,我饿的简直能吃下一头牛。”
“不会吧,老姐!”小烈瞪大眼睛看着我,“就你昨天晚上张开血盆大口狼吞虎咽的实力,我以为你吃的那些东西能保你半年都不饿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饿了,你不是饭桶转世的吧。”
这臭小子,记恨我刚才取笑他,这么快就找机会还回来了。
“呵呵!看你们还有精神开玩笑,我就放心了,还是先吃饭吧。”影姨笑着从盘子里夹出两个鸡腿,在我和小烈一人碗里放了一个。
我猛的抬起头,“影姨,这鸡腿。”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我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扒拉着饭碗,夹起鸡腿咬了两口。
圣夜平常最喜欢吃鸡腿了。
每次影姨炖鸡时他都要和我上演一场鸡腿争夺大战。
现在,我终于可以安静的独自享用这只鸡腿。
只是却已远不如我记忆中的那般好味。
※※※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的杂物堆上,看着夜空中顽皮的星星时而探头,时而眨眼。
不久以前,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同样宁静如水的月光,有个帅气的大男孩坐在我身边轻轻吐露着他的心声,可现在
和圣夜认识才一个多月,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从刚见面产生误会,互看不顺眼,再经过地下室事件,开始对他有些转变,直到我发现冰焰魔神在体内生长,从他眼中看到那种深刻的担心。
很微妙的感觉一直在潜移默化的滋长着。
是从哪个阶段开始的呢?我竟然习惯了每天与圣夜吵吵闹闹,相互斗嘴的生活,却无法适应现在这种安静,让人心慌。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种酸酸的感觉。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阳炎啊阳炎,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看来你是真的把那家伙当成好兄弟了。”
突然,熟悉的曲调自背后响起。
思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触摸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本来应该是很抒情悲伤的歌曲,可是从一个要命不要钱的破锣嗓子里哼出来,总有点破坏风景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晃啊晃。
“小烈!”我头也不回的说到,“你要再这么唱下去,估计能被王菲歌迷的口水给淹到太平洋。”
“老姐!”如同魔音穿脑的歌声嗄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小烈不满的抗议“人家唱歌这么难听都肯为你唱,你就不能卖个面子给我吗?”
“卖面子?多少钱一斤?”
“你唉!算了,反正我也叫你欺负惯了。”小烈边说边爬上来,坐在我的旁边。
他很认真的看了看我的眼睛,“在想圣夜哥?”
“谁想他啊!”我眼神慌乱着,“我在思考人生。”
“是吗?”他笑了笑,“那我也和你一起思考人生好了。”接着便和我一起仰头看向星空。
沉默,有时候会让人忘记一切,甚至忘记自己。
我觉得应该打破它,便伸手捅了捅小烈,“我差点都忘了,被苍童抓走的小女孩怎么样了?”
“我刚开始问刘贵山孩子的下落,他死不承认,说自己不知道苍童吃小孩灵魂的事,后来我威胁说要将旋风卷在他脖子上,他才被吓的说了出来,原来那几个孩子就被藏在附近的小砖房里,可当我找到她们时,发现九个孩子里只有四个还活着,剩下的已经”
小烈低下头,不忍再说下去。
“什么?”我的拳头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