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还真是好巧啊。”红秀丽听了华真的解释,点了点头。通过华真的话,她已经充分的了解了两人的关系。在自己的疑惑得到解答后,红秀丽看向了一直坐在桌子的另一头的紫清苑。“清苑大人。”
“什么?”放下颜色鲜艳的茶杯,询问的望着红秀丽。
“我们为什么要在姮娥楼里谈事呢?想要说话的话,回家也可以啊?”红秀丽从刚才起就想问了,奈何华真一直在解释他与杜影月的关系,而她自己也对此事比较好奇,所以才把这个问题放到现在来问。把人拉到姮娥楼这种地方来谈事,本身就很奇怪,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杜影月一小孩子?),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虽然那名女子一直都在姮娥楼做着账房的工作,对花街妓院这种地方没有什么抵触情绪。而杜影月也在花街休息了一晚上,虽然他本人什么都没做就是了。
“这个啊,”听了红秀丽的问题,我摸了摸头,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虽然我知道这种地方不太适合你和影月,但是你们今天惹的麻烦难道忘记了吗?如果不彻底解决的话,会给邵可大人带来麻烦的。”
“你是说那群人?”红秀丽想到今天下午把自己和杜影月追得团团转的那群流氓,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嗯,那些是青巾党的人,虽然还不成气候,但也不是可以小看的。要是他们找到了你家,你认为你们之中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呢?是一直泡在书堆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红邵可大人(邵可大人,抱歉了。虽然你的武力值超高,但是你平时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说你会武功也没有人会相信,紫清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还是华真这个只会抓药看病的大夫,有或者说是秀丽小姐你和杜影月你们其中的一个能够摆平青巾党的人。如果你们能够解决这件事情的话,我就送你们回家。”一口气说了许多的话,嘴里有些干渴,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红秀丽说不出话来了,她非常清楚靠自己是不可能解决这件事情的。
“难道说,你想把自己家搞得更糟糕吗?”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轻轻的说道。杯子上有着一朵镶了金线的红牡丹,花朵的周围有几片碧绿的叶子。阳刻的牡丹花叶很明显,从茶杯的触感来说,是一件相当好的作品。图案也算上品,姮娥楼这个地方的确值得用这种好东西。
“我当然没有那个打算了。”红秀丽立刻摇了摇头。开玩笑,自己的家里已经够七零八落了,为了对得起自己这个贵族的姓氏,他们已经花了无数的代价去维持那个只有两个人住却占地宽广的房子。偏偏家里惟一可靠稳定的经济来源是自己那个官位不高,没什么实权,俸禄也很低的爹爹身上。
红秀丽很清楚如果那群青巾党进入自己家里,那么自己家只会变得更糟糕而已。家里变糟糕一要花许多的钱维护一等于自家爹爹的俸禄有一大半会花在上面一等于本就少得可怜的家用会更少。作为家中掌管经济大权的实际掌权者,红秀丽是不会允许这种可以避免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每个月只吃小麦,连大米都没得吃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你不会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管的。对吧,清苑大人?”红秀丽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虽然她对帮助杜影月这件事不后悔,但是她已经后悔惹上青巾党那帮流氓了。
“所以我才会带你们来这里啊。”啧啧啧,我都已经能听到磨牙的声音了,果然,有关金钱的事情,就是红秀丽的一大死穴。
“可是在这里打坏东西也是要赔的啊,而且会花更多的钱的。”红秀丽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在这家店当账房的她自然是了解姮娥楼这个销金窟里的东西都不是什么便宜货。而且老板的性格虽然不错,但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因为打开门做生意的缘故,不会伤害他们。但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