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回自己院子好好呆着,在爹跟大哥回来之前不得踏出来一步。”
“二哥——”凌子浩不满的嚷道。
“若你不想凌家毁了,就给我安份些,今天就算爹跟大哥在,也绝不同意你如此胡来。”凌子丰沉着脸,怒斥道。
如今杀手们都死了,宁家就是查破天也查不出什么,否则他哪里是将凌子浩禁足这么简单。
然而,凌子丰想的简单,却不知陆湘屏一封信传到信国公府,直叫信国公气得暴跳如雷,跟凌家誓不两立。
当陆亭轩得知陆湘屏信上说凌家派人在半路上刺杀她跟跟宁家两姐妹时,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可偏偏又没有说宁子衿如何?急得他当即写了一封回信,却好像石沉大海了一般,久久得不到回应。
等不急的陆亭轩只好派自己的侍卫走一趟云城,一边等待云城那边的消息,一边紧密加派人手搜罗一切对凌家不利的消息。
就算没有,他也会想方设法替他罗列几个出来。
直到一个月后,陆亭轩听到侍卫传来的消息,说宁子衿安然无恙,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只是心中对凌家的恨意越加的浓烈。
安远侯知道了信国公暗中对付凌家,更加不敢跟凌都督有半点的接触,前些日子凌都督送进来的金银财宝如数退给了他,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想办法替凌都督查明真相,解除信国公府跟凌家的误会,可在他无意间知道了凌家派杀手企图暗杀陆湘屏后,哪里还敢跟他们有一丁半点的交集,恨不得从此不再认识凌都督。
什么情义,什么道德,都不如自己的利益来的重要。
若他再跟凌家走的近,那就是跟信国公府公然为敌,开玩笑,放眼邺城,还没有谁敢正面挑战信国公府的。
客栈内,凌子然看着面前被退回来的东西,面如寒冰。
“爹,安远侯他这是什么意思?”
凌都督满面疑惑:“看样子是不肯帮我们。”只是之前不还都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了:“一定发生了什么。”
凌子然的面色越发森冷,犹如千年寒冰般迫人:“爹,我想办法查查是什么原因。”
“恩,好!”
宁府,行云阁,红妆早早的端着铜盆敲响了宁子衿的房门,当宁子衿看到今日前来伺候她梳洗的人是红妆时,顿时惊了一下。
“红妆,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大夫说了不宜活动,快放下。”
红妆浅浅一笑,眸中泛着温柔的光芒,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宁子衿不顾自生安危扑在她身上企图为她挡下一刀的恩情,就算她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
“小姐,奴婢都休息了一个半月了,手上的伤早就好了。”
“那也不能干重活。”宁子衿毫不犹豫的将红妆手中的铜盆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将红妆推出了屋子:“换芳华进来伺候,你就不要忙了。”
“小姐。”红妆嘟了嘟唇,无耐看着像对待瓷娃娃一般对待自己的宁子衿,心中说不出的暖意跟感动。
她何其有幸,找到全天下最好的主子。
她是奴婢,替主子挡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哪位主子会愿意替奴婢挡刀,可幸的是,她碰到了。
红妆不在要求进屋,将芳华叫进屋里伺候宁子衿,而她则去小厨房替宁子衿准备早膳。
宁子衿知道强扭不了红妆,于是细细叮嘱了一番,又叫阿蛮看紧了红妆,这才带着芳华出了行云阁。
宁子嫣恢复的很快,伤口缝合十天后,武大夫来拆线了,虽然伤疤像一条蜈蚣似的,但却细了很多,而且紧合的速度比自然愈合不知快了多少。
之后,武大夫又拿出自己调配的药膏,让宁子嫣抹在伤口处,虽然不能消除疤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