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唯恐天下不乱吗?我看搬弄事非的人是她,子衿在我面可什么都没说,但我不是瞎子,你看看红妆的脸上被宁玉纤的丫环打的,我倒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你这个大小姐了?”
说子衿说话不经大脑思考,我看是她宁玉纤才是。
宁瑞远无所谓的目光在红妆的脸上轻扫了一下,淡然的道:“娘,红妆不过是个婢女,主子惩罚一下有何不对,倒是子衿,她竟然让人折断了清浅的胳膊,小小年纪就这么心狠手辣,若不好好管教,长大了还能了得?这叫外人知道了,还不说咱们宁府毫无教养。”
宁瑞远气的,就是宁子衿狠毒的做法。
在他看来,打个一巴掌算不得什么,但是将人的手给断了可就是大过。
“子衿有孝心,做了几道小菜给我这个老太婆偿偿,有人不知道多多学习也就罢了,居然敢阻挡子衿表孝心,难道这就是宁府的家教?清浅那贱婢目中无人,以下犯上,不知所畏,子衿身为宁府当家人,代为管教有何不以?难道要等丫环骑到她的头上作威作福也不吭声吗?”
老夫人疾严厉色的说道,一道道凌厉的目光,像一把把匕首直射向宁玉纤。
宁瑞远成熟而英俊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窘迫,被老夫人堵的反驳不了一句话:“即使如此,子衿做的也太过了些。”
“清浅的手可废了?”老夫人冷冷问道。
宁瑞远侧身看了一眼宁玉纤,宁玉纤瑟缩了下身子,摇头道:“没有,大夫已经将骨头接好了。”
“既然如此,那你因为一个受伤的丫环而到我这里大吵大闹,居心何在?你是见不得我过的舒心太平是吧。”
这话,是对宁玉纤说的,如此大不孝的一顶高帽子扣下来,直叫宁玉纤心惊胆颤。
“祖母息怒,我绝无此意。
宁玉纤跪在老夫人面前,诚惶诚恐的说道。
”娘,玉纤只是也是心疼清浅。“宁瑞远帮忙解释着。
”知道心疼丫环,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祖母吗?怎么合着在你心里,我不如你的丫环?这也难怪要挡着红妆不让她拿了点心给我呢。“
宁玉纤的呼吸猛然一窒,慌忙道:”祖母明鉴,玉纤不敢。“
”父亲,叫阿蛮断了清浅的胳膊是女儿的错,女儿愿受惩罚。“宁子衿忽然对宁瑞远福身,缓缓说道。
清美绝伦的脸上,是一片漠然之色,那双如月下古井般泛着柔和之色的黑眸深处,是深深的疏离。
宁瑞远一次又一次盲目的对宁玉纤的袒护而不由分说对她的责怪,叫宁子衿伤透了心。
老夫人字字句句的袒护,又叫她心里感动不已。
但她不敢保证,如果老夫人继续维护她的话,会不会跟宁瑞远僵持起来,只要老夫人不怪她,其他人亦无所谓。
”看看,这就是差别。“老夫人紧握的拳头敲打着桌面,对宁瑞远说道。
同样是女儿,一个只会惹事生非,爱搬弄是非,一个却是知书达礼,端庄得体。
宁瑞远别有深味的看着宁子衿,深不可测叫人窥视不明,他似乎越来越看懂自己这个二女儿了。
很快,他轻轻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宁玉纤。
宁玉纤接受到宁瑞远提醒,紧接着宁子衿的话道:”祖母,父亲,这件事情我亦有错,我也愿意接受惩罚。“
心有不甘,但宁玉纤此时无可耐何。
如果不主动认错,那么老夫人就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她也会给府里众人留下知错不改,强词夺理的不孝映象。
谁知道红妆那篮子里是送去给老夫人的点心,她将红妆拦住了,哪怕红妆无礼她出手教训,但却是落得个不孝的罪名。
从头到尾,老夫人都没有因为她打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