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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皇阿玛自幼善于骑射,自也是听到海东青这玩物来了兴致,立即吩咐道:“撩起罩子给朕瞧瞧这畜生。

    可就是撩了罩子这一简单的动作,却正式开启了胤禩彻底与皇位绝缘的篇章。很多年以后我都会想,如若当时我可以阻拦这一事件的发生是否可以政局转变,是否胤禟他们一直努力谋划的美梦也不会轻易的破碎,是否我还可以继续安枕享受毫无琐事倾扰的安稳生活。

    两座雕刻精美的笼子里本应是神采奕奕的海东青竟奄奄一息倒在笼中。

    皇阿玛龙眉紧蹙,刚才脸上那抹愉悦立刻被愤怒所替代,随即沉声喝道:“大胆胤禩!”

    满屋的奴才应声跪下,我仓惶中也跪了下来。手中的香帕被握的褶皱不堪,我心下盘算该如何去给胤禟通风报信。现下不管是否是出自胤禩之意,皇阿玛已是怒极,唯有及时定个妥当的章程再同皇阿玛说明缘由。

    皇阿玛不待我上前说一句便着梁九功宣召诸位皇子过来。

    现下皇阿玛盛怒之下,我不敢多言,唯有跪在一侧偷偷观望着皇阿玛神色。

    众皇子至,看到笼子中躺着的海东青均是一脸诧异,谁都不敢多问一句。这其中也包括胤禟和胤禵。康熙四十七年他们俩已因为胤禩上言而得了责罚,现下他们显然是不明怎么会出此纰漏故而不敢轻易上谏。

    “胤禩以将毙之鹰咒朕同此鹰命不长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众皇子听闻一俱跪了下来磕头,哀求道:“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

    胤祺在众皇子中性子最为中正,见皇阿玛道出如此绝情之话,立刻替胤禩陈情,央求道:“皇阿玛,八弟毕竟是皇子,与您血浓于水岂可恩断义绝。”

    胤禟抬起头欲要上言,我却清楚的看到胤禵拽着胤禟的袖子阻止他随着胤祺一同求情,轻轻的摆着头示意胤禟此事已无回旋余地。

    皇阿玛听了胤祺的劝言只能怒意勃发,气急之下伸手扫了我身侧桌案上的盘子。

    我被皇阿玛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的失声叫了出来,看着满地碎裂的残片,清醒的理智逐渐被恐惧片甲不留的吞噬着。

    经我的惊叫声提醒,皇阿玛才想起到我这个格格不入的存在与这议政的殿堂中不应有一丝关联,便吩咐了我先行退下。

    久跪的膝盖带给我酸楚以及这突发事件吓得我双腿无力,只能还跪在原地,也不敢说话。

    梁九功立即上前掺扶着我起来,又唤了两个宫女送我回去。

    我还未出殿,皇阿玛那洪亮浑厚的声音再次发出刺耳的命令,“这两个奴才推出去斩了。”

    殿中传来两个奴才的哀求声,“皇上息怒,奴才冤枉啊!”

    不,那两个交叠的声音中我可以明辨出我曾经听过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是在哪里,是谁。我驻步,回首望去。

    不待我用眼睛去印证我心中的疑惑,侍卫们已是拖着两个奴才出了殿外。

    我在院子里坐立不安,几次睿儿递到手中的茶盏皆因手中的颤抖而奋不顾身与地面撞击后凄惨的碎裂。

    烛火已是换了两轮,胤禟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我立刻上前,我明白这不该是我参与,哪怕只是知情的事情。可胤禟自幼与胤禩亲近,现下皇阿玛对胤禩深恶痛绝,我又岂可置身事外还继续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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