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天帝赎罪。”说罢又深深作揖。
焦凤暗道,他老子还没死,这小白鹅一口一个天帝,也殷勤地太过了吧。银龙岭?这不是龙族的地盘吗,他怎么到了这里!是了,焦凤望着不敢抬头的白翎,寻常的羽族都不愿意到龙族的地盘上做官,这小白鹅倒心思活泛,以为口头讨好本宫就能换个位置?
不过,焦凤低头看了眼胸前的佛珠,这里是酥酥的故乡。本宫被送到这里来,难道说酥酥重生的机缘在这里?
焦凤正要再问两句这里的情况,湖面上一阵凉风吹来,送来了一片嘤嘤的哭泣声。
焦凤侧耳细听,这些哭声好似不大文弱。
白翎不待他发问,立刻知无不言,“天帝有所不知,这湖中住了一头凶悍的母银龙,名叫天烟月。大抵是太过蛮横,没有雄龙敢要,一直单身至今。最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抓来了许多清秀俊美的小公子,说是要挑一个好的成亲。这些都是那些被抓来的公子们在哭泣。”
焦凤很是诧异,“还有这样的女人?”
白翎絮叨道:“天帝不知,这头母龙实在猖獗,方圆百里未婚的小公子们,不依是凡人,或是飞禽走兽,都被她抓了个遍,就连小仙也差点遭她毒手。那些小公子们都被她整日关在湖里,也不知那天烟月何时就兽性大发了。”
“好了,有劳了,你去吧。”焦凤挥挥手,白翎猛地刹住话头,恭敬地一鞠躬,“小仙告退,如有需要,请天帝一定知会小仙。小仙三生有幸,天帝继位时有幸遥遥瞻仰到天帝的容颜,真是光芒万丈,吉祥如意”
焦凤不耐烦听他唠叨下去,纵身跳入了湖中。
湖底有座富丽堂皇的水晶宫,哀哀的哭声正是从一间偏殿里传出的。焦凤绕过去一看,好家伙,这么多!
偏殿里到处都是或坐或躺或趴伏着哭泣的俊秀公子哥们。焦凤定睛一看,发现那些淡定点的都是些妖怪或者半仙,那些哭得喘不上气的,是凡间的少年。
这母银龙,也太过分了吧。焦凤还看到一个四五岁大的幼童在地上跑来跑去,给哭得厉害的哥哥们送上手帕。
焦凤摇摇头,漂去了前殿,准备劝劝那天烟月将那群少年放掉,就当顺手做了好事,多为酥酥积点福德。
恰巧天烟月就在主殿。
就是焦凤不欣赏龙族,也不得不承认,天烟月是个难得美人儿。银龙偏好素雅的颜色,白啦,银白啦这种,天烟月却是个火红的美人儿,一件银红色的抹胸长裙,外罩件拖地大红色薄纱,肤如凝脂,眉如远黛,眼若秋水,正歪坐在座椅上发愁。
焦凤还未开口,天烟月看到他,已经整敛衣裙从座上下来拜倒在地,“天烟月拜见天帝。”
?怎么一个两个都称他为天帝?而且,焦凤望着跪伏在地上的女子,什么时候凤凰在龙族面前这么有面子了?要知道,那些龙族的大长老看到他这个东宫太子别说行礼了,就是吹胡子瞪眼都算恭敬的了。”
“你”
“天帝,”天烟月打断了他,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您可否再明示一下,小仙要找的有缘人到底是哪个?我已经找到了很多,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天烟月扯出脖子里挂着的一个东西,“请恕小仙不敬,这颗佛珠,大抵自己也不太清楚吧,偏殿中的那些少年,都是小仙请来的。那些人,小仙靠近他们时,这颗佛珠都会亮。”
焦凤看清天烟月脖子里挂的佛珠,心里一惊,不由低头去看,他颈上竟然空空的!他俯身,伸手捏住了那颗佛珠仔细瞧,和酥酥呆的那颗像,又不太像,这颗一看就是浸润了天地精华颇有灵气的佛珠。
焦凤注意到自己的衣着,不由松开了佛珠,直起身展开双臂打量自己,他身上的不再是羽毛直接化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