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冷冷地看着坐在火堆边,和大家相谈甚欢,一副温情脉脉的虚伪大叔,心里巴不得把他分解成若干份,做成满汉全席。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子臺觉察到杜佳极度不善的目光,反而对其温润一笑,并把手中烤好的野鸡腿递了过来,说:“杜佳,饿了吧?”
杜佳一把拍掉鸡腿,冷哼一声,起身向树林里走去,充耳不闻身后阿淼和子汐的呼唤。
杜佳觉得她急需冷静,否则真会在众人面前与子臺同归于尽。
本来被胁迫让子臺跟着她,杜佳就已经想杀人了,还打算趁他不注意时带着潇儿他们潜逃。
可这可恶的老男人这次还带了个自称救了他一命的保镖一起来,此保镖不是别人,正是杜佳的情敌,那个名叫子园的家伙。
情敌见面,怎能不叫杜佳分外眼红?可潇儿在看到子园的那一刻起,就完全处于了欲语还休状态,那脸上流露的痛苦与挣扎,杜佳真心地很难忽视。
从潇儿被调戏到子园挺身相救,再到追随子臺,这些如果真是巧合,杜佳敢指天发誓下一世还他妈做女人!杜佳现在算明白了,子臺的老奸巨猾程度,是尔等无法匹敌的!
杜佳郁闷无比地走到林间的一小块空地里,不断飞出手中的绣花针以发泄心中的不快。
空地边的一棵小树遭了秧,被杜佳当做子臺,被飞针扎得千疮百孔,新长出的树叶也没能幸免,在针雨的侵袭下,七零八落,好不凄惨!
“杜佳,好兴致啊!在这荒山野岭之地还有心情做女红!”子臺那讨厌至极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戏谑从杜佳身后传来。
杜佳一个侧身,双手挥动,数十根绣花针便蜂拥向发音体。子臺嘴角挂笑,一跃而起,窜到一棵大树上,沿着粗壮的树枝跑跳飞翻。
等他跳下树,站在距杜佳只有不到二十厘米处时,追着他的飞针已全部没入了大树坚韧的怀抱。
子臺身子一转躲过杜佳手掌的攻击,双臂卡住杜佳不听话的柔荑,从杜佳身后将其牢牢锁在自己胸前,温热的嘴唇轻轻舔了舔杜佳的耳垂,说:“杜佳,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不想吃苦头就得乖乖的!”
“滚!爷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弱女子!”杜佳死命挣扎,咆哮道,“再不滚开,爷爷就与你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子臺嗤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
子臺的冷言让暴怒的杜佳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子臺的对手,杜佳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有了更好的计划。
见杜佳不再抗拒自己,子臺心里很开心,但警惕不减,毕竟杜佳浑身的刺可不会说没就没。
“放开爷!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杜佳卸掉身体里爆涌的内力,语调有些挫败。
子臺舍不得放开怀里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尤物,低头亲吻着杜佳的脖颈,含混地说:“我不想怎么样!我只对你感兴趣!我想你做我的女人!”
“靠!你发春啊?”杜佳扭动着身子,躲闪引得她阵阵颤栗的吻,“爷是男人,爷不搞基!爷喜欢的是女人!”
“男人?我可是亲自验过正身,是男是女毋庸置疑!”子臺轻笑出声,伸出舌头拂过杜佳的耳廓,“就算你喜欢女人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他妈的就是一神经病!你不是已经上过爷了吗?还嫌不够吗?还是你眼瞎了?遍地美女看不到,偏偏盯着爷?”杜佳真想划开子臺的眼珠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空的!
子臺亲了亲杜佳红润的脸颊,说:“我还没玩够!所以你必须承受!等哪天我腻了,自然会放了你!当然,到时我绝不会亏待你!”
子臺的双手在杜佳身上游走,连他都觉得奇怪,自己已经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