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当时便提携军马。往入彭城之中。而就在城墙之上。那个被认作乃是臧霸之人。面对着高飞的尸身。似乎颇有动作。
吕布虽然并沒有亲眼看到高飞的伤势。但是这臧霸的一击。倒是瞅的分明。而应声之下。那高飞便倒地不起。可见确实是已中要害。生还无望。
按照吕布一贯的性情來说。他应该当即便闯入城墙之上。亲自察看高飞有无活气。不过事有缓急。当即之下。这吕布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安危。所以他早就带领兵马。冲入彭城之中。誓要屠进彭城兵士。救出吕绮玲。
彭城城门大开。吕布忙不迭。指挥大军。领头挺进城中。而身后的兵士亦紧随其后。吕布的四万军马。已经进去了四分之三。约莫还有万人挤在城外。难以入城。
吕布打头阵。驾着追风赤兔马。挥舞方天画戟。便闯入城中。这彭城虽然是吕布的地盘。不过却鲜知地势布局。入得城内之之时。便见到两个路径。吕布犹豫之间。倒是不知道他的女儿究竟被高飞藏在了何处。
就在吕布迟疑的时候。那站立在城墙之上的臧霸大喝道:“回禀温侯。大小姐正在城南将军府上。温侯宜速去。”
吕布听到声音。便仰头去望。本以为这高飞已死。臧霸应该前來拜见。不想这臧霸依旧驻足在城墙上。并未來见。
由于前后方位并不在一个视线之内。所以吕布并未见到臧霸其人。只是听到那臧霸又说一句。“彭城之内。只有少部高飞军马。余者尽降。还请温侯去救大小姐。”
吕布驾者赤兔马。便往南边的那条路奔驰而去。身后军马见状。亦紧随而动。
吕布救女心切。所以并未怀疑。而一路过來。倒是沒有见到一兵一卒。似乎那臧霸之口。所说是实。
彭城之内。第一时间更新尽皆是虚掩的门宅。压根就见不到一个百姓。就在吕布略有摇头之际。正见到面前出现一栋将军府。上书一个“臧”字。想必就是臧霸在彭城之内的府院。此刻倒是被这高飞占上了。
吕布翻身下马。急不可耐的往府内走去。一旁的众军士见状。亦跟着进去。但是奈何府院地方有限。所以只有百余人的吕布亲兵闯入府内。
这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想要藏一个人。还是得需要点耐心去寻找的。不过就在吕布皱眉之际。倒是陡然听见一声曲子。
此刻高飞被杀。彭城被破。怎么还会有人在吹笛子。吕布已然狐疑不止。而一旁的一众兵士倒是说道:“禀温侯。声音是从那个屋子里传來的。”
不消这帮兵士指点。吕布已然认定了方位。当即便挺着方天画戟。往南边那个房间而去。
吕布走到那房间近前。脚上一双踏云金丝靴。“乓”的一声。便把那门扇给踹开。正见到屋内有一个人。背对着吕布的方向。正在吹奏一曲笛子曲。
吕布见到有人。当即便高抬起方天画戟。大喝道:“汝为何人。胆敢在此装神弄鬼。”
那吹笛之人倒是似有笑声。乃说道:“我在此吹奏一曲。第一时间更新难道打扰了温侯的雅兴。”
吕布闻言。陡然一惊。便大喝道:“难道你沒死。这不可能。”
那说话之人。并未回答吕布之话。反倒是笛声不停。曲声悠扬。婉转之下。那吹笛之人倒是说道:“此曲不合此中意境。我來为温侯换上一首曲子。”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紧握。似有动手之势。而那吹笛之人口中一声。便一声高亢乍起。似有挑逗之意。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绕梁盘旋。有如飞龙化天。陡然沁出一道寒意。那吕布双手已有汗渍。
沒成想那吹笛之人。第一时间更新口中一变。曲子便忽而婉转了起來。好像小桥流水一般。渐有瀑布喧豗之静闹。四面八方。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