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脚之地定了下来,高飞利用着几天的时间纷纷逛了整个洛阳城,好不快活!
洛阳说是都城,到底是人多地阔钱厚啊!高飞挑着一些有名望的地方走了走,又买了许多的稀奇玩意,弄了点贵重的东西,也不是他高飞贪图享乐,倒是都在挑一些礼品,毕竟在京都想要攀识富贵权势,少不了这些东西,花的都是冀州的钱,想来也算是好事一件,因为这些个银两韩馥已经给他准备得当了,收服冀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缴韩馥的家财,没想到这孩子真是贪婪了不少的东西,足够高飞现在挥霍的了。
闲逛一番,高飞看中了一件玉器雕刻的飞马,但是店主却让他吃了闭门羹,一个伙计一样的人,笑着对高飞一干人等说道,“这个乃是鄙店的镇店之宝,不会卖的,就算是真的要卖掉,你们几位也不是能够出的起价钱的!”。
赖三在高飞的背后,一听到伙计的鄙夷之气,怒不可遏,“你说什么呢,小心我把你这个店砸了”。
“天子脚下,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显然对方压根就没有把高飞一行人高看,毕竟穿着并不显贵之人,该是不会有如此底气的。
高飞止住了赖三的火爆脾气,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银票,“这是两万钱的票子,能够买下你们的镇店之宝吗?”。
那个伙计一看银票,顿时脸色一喜,直言赔罪,叫出了能够管事的人,高飞也不商量,直接捧起了那个半人多高的飞马玉雕,惺惺离开了这家店铺。
两万钱是什么概念,估计两个军阀会为了这么两万钱而兵戎相见的,足够万军吃喝一月的,不过这些钱财,高飞倒是不稀罕,都是韩馥留下的,自己不挥霍,难道带进棺材里吗?
第二天,高飞收拾待定,打听了相国府董卓住处的位置,特意端正了衣冠,领着赖三,抬了一个大盒子,径自到了相国府拜了名帖,希望见过大相国大人。
但是门卫颇为难高飞,毕竟大相国不是谁相见就能见的,“衙役大人,容秉相国大人,说是冀州刺史高飞,感恩戴德相国大人,特来相报!”。
衙役依旧诘难,“你说你是冀州刺史,我还说我是当朝皇帝呢,难道任凭一人说是想要求见,我就要劳烦相国大人吗?”。
高飞知道是自己礼数不周了,袖子里递出一些钱银,送与两个小衙役,“这是高飞的官印帖子,报与大人,自然明了,且烦劳衙役兄弟了!”。
“算你识得礼数,虽然相国大人现在繁忙,我也与你言语一声,不过相见与否,还需看待大人意思!”。
“烦劳则个!”。
衙役报过之后,欣喜而回,“大人开恩,请高飞大人面见!”。
高飞领着赖三并着一个大礼盒,走进了相国府,好一个大去处,转了十几个回廊,穿了十几个门苑,终于见到了侍卫森严之内廷,而大厅大堂之上端坐一人,毋庸置疑,大腹便便的就是董卓了,而身旁站立着一个英武雄姿的武将,手持一柄方天画戟,不用看,定是吕布无疑,而董卓的下首还立着一个人,文士打扮,手里摇着一把扇子。
高飞施礼,“冀州刺史高飞,感恩戴德,特来京都报答相国的知遇之恩”。
董卓哈哈大笑,“你就是新晋的冀州刺史高飞,洒家小看了你,竟然如此年轻有为,真是后生可畏啊!”。
高飞施礼毕,“高飞不敢当,在下寻得一物,堪为宝贝,特来京都相送给相国大人,以报恩德!”,高飞叫赖三打开身上的盒子,露出一匹玉马,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玉器光晕流转,气息暖人。
“好宝贝啊,洒家爱马,这个玉马,正是合洒家心意啊!”。
“相国且慢,这个宝物还能够在夜里荧光,如白昼清晰!”。
董卓意外,令人闭上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