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谭公冷哼一声,道:“老夫自会保护家人,不劳费心。”原来谭婆的神色,谭公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老妻的心事。这一句,既把阿康也算在家人里了,大有当她是自家晚辈,加以回护之意。
赵钱孙竟打蛇随棍上,说,你保护那个漂亮女娃子就好了,我来保护小娟。
谭公气得跳起脚来,差不点拼命。阿康有心劝解,却乏力难言,看着赵钱孙这老活宝,直觉得脑仁子生疼。倒是谭婆婆好“气量”,一嗓子吼过去,“康丫头还病着呢,你们要吵,死远点吵!”俩老头登时全蔫声了。阿康又好气又好笑,心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一路上无事到了洛阳,阿康的伤还是没大好。除了外伤失血太多,也有内伤难愈的缘故,又加上一路颠簸劳顿,实是不利于养伤。阿康一路上颇得谭氏公婆照应,大为感激,想起原著中这两位的结局,更是惋惜。反正江湖这个大泥沼,自己已经跳下来了,也就不在乎再多搅和几桩。是以一路上绞尽脑汁c挖空心思的想主意,怎样才能让这两位老人家得逃大难。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留这两位在自己身边的好——若非他们坚持不告诉乔峰带头大哥是谁,估计萧远山不会就那么拍死他们——若是乔峰找上门来,自己直接告诉他去找老和尚算账,不就天下太平了么?左右那老和尚本该早些自己出面澄清事情原委的。于是开口挽留谭氏公婆小住一段日子,全当答谢二老一路照顾之情。谭婆本就不放心她,左右无事,便和谭公留下来陪她。赵钱孙也跟着说,也好,左右我老人家也闲来无事,就留下来看顾你一二。阿康闻言“噗哧”一乐,很想说亏你也知道自己是老人家了,怎的还这么赖皮不要脸面。再一想,他还真是什么都不要了的,脸面又算得什么?也就不再管他。反正家里空房还是颇有几间,谭氏公婆住东厢,赵钱孙住了西厢,暂且无话。
且说乔峰自与丐帮一众人等别后,便一路往北疾行。他心中焦急,恨不得立刻去问问他爹娘,到底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又想师父若是就在身旁就好了,兴许便能告诉自己他是受何人所托来教导自己的,自己也好去寻到那带头大哥,问个清楚。正在他狂奔乱想的时候,忽闻后方有六骑人马疾奔而来。乔峰心中一动,略往路旁让了让。这六骑果然不一会儿便从乔峰身边飞驰而过,却有一骑马上来者回头望了乔峰一眼,旋即兜转方向,回马截住乔峰道,“兀那汉子!可是契丹辽狗乔峰?”其余五骑也渐渐围拢过来。
乔峰见势,略一皱眉道,“区区在下确实姓乔名峰,至于是不是阁下要找的人,就不知道了。”
却听另一马上的人问道,“你就是刚刚被丐帮逐出帮的那个帮主乔峰?”
乔峰闻言大怒!他离开丐帮,固然有他自己身世不明,再任帮主之职恐难服众的原因,况且有这么个疑点c以后丐帮众人行走江湖难免被人指指点点。但却是他乔峰执意要走,多数丐帮中人对他还是认可的。而且在丐帮,最大的惩罚不是处死,而是开革出帮。一旦被开革出帮,莫说帮中众兄弟,哪怕是放眼江湖,也没人会瞧得起你了。他跟丐帮众人分开不过一日,竟被人说成这样!这叫他如何不恼?
乔峰虽恼,心中想的却是:不知是何人将乔某的消息放出江湖;这一路人马究竟是受人挑唆c来寻我晦气的,还是有意藉机发难?
乔峰看着这围住自己的六个人,却是神情自若,不卑不亢,言道:“在下乔峰,业已还丐帮帮主之职与帮内诸长老。尊驾高姓大名,所谓何来,还请不吝赐教。”
正对着乔峰的是一脸色蜡黄c神情不阴不阳的中年汉子,哑声答道,“吾等不过是无名小卒,况且诛杀奸贼不为留名。你这辽狗,死有余辜。我大宋好汉,人人都恨不得手刃契丹凶蛮,你就乖乖受死吧!”
他话未说完,乔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