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虔婆!我试什么试!我若举刀自向,你不推一把助力就不错了,还能有个救得下的?”
正这时,就听执法长老白世镜言道:“全冠清!你残害同门兄弟;反叛诬陷帮主;逼得嫂子自尽。这三条罪状,怎容你抵赖?执法弟子——”
“慢着!”全冠清撑着右膝,从地上狼狈爬起,“第一桩罪状,全某实不敢认。马副帮主,非我所害。五月二日清早,马夫人离去后,全某受马副帮主所托,保管证物。此时想来,那信内证物c封皮上的遗言及火漆封印,许是马副帮主在马夫人走后准备的。全某自受马副帮主重托,深感不安,故而第二日又去探访马副帮主。哪料到马副帮主竟已罹难!全某见马副帮主乃是为人所害,不欲走漏风声,又不愿马副帮主临终惨状现于人前,故而及早大敛入棺。此举颇让马夫人生疑,是全某思虑不周。全某虽有物证,然人微言轻c又加之得来仓促,是以希望马夫人能为全某做个见证。哪知马夫人诸多借口c推三阻四c不愿出面,才不得已言语相胁。实则温氏二老已随其长女探亲,全某哪敢真的惊扰两位老人家。至于折扇,确是从马副帮主尸身上得来的。马副帮主的遗体装殓,是全某主持的,这证物自然在全某手里保留。全某生怕若是放在马夫人处,那恶人万一回头寻起,岂不是害了马夫人?故而今早才交给马夫人。况且马副帮主死在‘锁喉擒拿手’上,凭马副帮主的身手,能有如此功力c以他自己的成名绝技杀害他的,除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和与之齐名的乔峰,全某实是想不出其他人来。
“第二桩,乔峰本是契丹人,今日在场的众位前辈已然证实。全某为本帮前途声望着想,才行此险招。既是实情,无可构陷;对付辽狗,谈不上反叛!至于才刚对嫂夫人出言不逊,全某却是不该,甘愿领罪。”
阿康一听,气得差点没翻白眼。这全冠清实在是个人才,能即刻认清形势c迅速改变战略,两条大罪脱了个干净,至于不致命的小错,倒是认了个爽快。而自己千算万算,竟留了个这么大的纰漏。
偏这时,一个娇嫩嫩c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既然信是封着的,你没偷看。那你又是如何得乔帮主是契丹人的?总不会是徐长老告诉你的吧?你若不是事先得知,又凭什么骗得那么多好汉陪你一同反叛乔帮主?”
全冠清朝声音来处,瞟了一眼说话之人,竟是阿朱,冷哼一声说道,“我丐帮帮内大事,也由得你个丫鬟来说嘴?慕容家当真是好家教!全某又没说马副帮主定是你家公子爷害的,你急什么?若非你心虚,便是与乔峰确有勾结,为其开脱!”
阿朱被他堵得脸色通红,刚欲开口,却被阿碧扯了扯袖子。就见王语嫣皱眉道,“阿朱,不要和那等无耻小人口舌相争,没得坏了表哥的名声。表哥没做过的事,他赖不到我们头上。”阿朱闻言,敛身行礼道了声“是”,便即退回在王语嫣身后。
阿康心中恨得不行,直觉得一阵胸闷眼黑,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谭婆见她气苦,轻轻在她身上拍了拍,柔声劝哄道,“莫怕,有谭婆婆在,绝不叫人欺负了你去。”回头看了一眼全冠清,冷笑道,“两面三刀!说的好听,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一扬下巴对乔峰说,“都说你乔峰是个大英雄,你身为丐帮帮主,竟让那么个东西混到了八袋长老的位置,还真是愧对你家乞丐祖宗。我看你这帮主,还是别当了的好。”
众丐一听,不管是哪一派的,火都直往上窜,偏生又都反驳她不得,都是暗自气恼。全冠清也不理她,直接问向白世镜:“敢问执法长老,我丐帮帮规,可有说可以让契丹人做我们的帮主?”
白世镜略一怔,想想,说道,“帮规中没说契丹人可以做帮主可也没说不可让契丹人做帮主。”
众丐听得此言皆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