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大理段氏?有什么稀罕么?这辈子是不会再和他有丝毫牵扯了。”阿康说这话时想着是不会再和段正淳有什么牵扯,听在段延庆耳中则是——她果然曾和我皇室有些关系,只是不想或不能再提了,这岂不是如我一般?又问道,“你方才说的长发c长发观音是谁?”
“观音就是菩萨喽。”阿康揉了揉额际,打了个酒嗝。此时酒劲冲头,正是一阵阵的发懵。
段延庆见她不甚清醒,便诱她道,“你若肯告诉我,我一定让你得偿心愿。”
阿康闻言嘻嘻笑道,“我哪有什么心愿,你都猜不到我有什么心愿,又如何能帮我实现?”
“不管你有何心愿,我保你定能如意。”
“算啦,我也不难为你,”阿康摇摇手,“说个容易点的,你能马上教会我轻功么?保命的功夫,想来我是学不会了;学个逃命的也好。你有这本事答应么?”
“好,我便应了你。你告诉我,那天龙寺外白衣长发的女子,究竟是谁?”此刻段延庆圆瞪的双眼中头一次迸出无比的渴望。
“谁说我要现在告诉你?机缘不到,我若现在说了,你定会去寻她。她若见了你,保不准菩萨立时就要上西天了。我那不是害人么?”
段延庆闻言出手就掐住了阿康的脖子,恨不得一把就捏死她。阿康被勒得脸色发紫c双目尽赤,手脚并刨,却挣脱不开。段延庆恨声道,“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知道这些?”阿康喉咙被掐着,只能嘶嘶作响,却说不出话。段延庆一甩手,把她扔倒在地。阿康捂着喉咙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兀自犟道,“我就是只狐狸精,你掐死我好了!掐死我,你的观音菩萨肯定开心的很。”
段延庆见她这般模样,忽然想起父皇曾宠爱过的一个姓白的宫女。因为自母后故去后,父皇十几年不曾偏爱过哪个妃子,更不曾立后,当时的延庆太子年少气盛,无法接受父皇另有所爱,直斥那名宫女,骂她狐狸精。父皇得知后并没有怪他,也一直不曾给那宫女晋封妃位。此时想起,当日那宫女被他骂过之后,也是这副倔强的神情,心下不禁一动。问道,“你母亲可是姓白?”
阿康的母亲碰巧还真是姓白,此时一怔,呆呆道,“你竟然知道?”
段延庆此刻也不想再问她年纪,他心中已是认定这是自己父皇的遗腹女c自己异母同父的妹妹,可是又深深排斥这个念头。生怕问明白了,证实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血亲。此时虽已不能再出手杀她,却要跟自己说,“这女子和那长发白衣的女菩萨不知是什么关系,她刚刚定是说反话,我若伤她,她知道定然不喜。”意思是怕伤了阿康,那白衣女子会不高兴。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个借口。
段延庆唤来云中鹤,指着阿康道,“你教她轻功,这就教会她。”言毕,铁杖笃笃,飘然而去。
却说云中鹤一听阿康胡言乱语的扯些大理段氏的话,再观老大神色越来越不善,即悄悄退远些。一来不想见老大发怒时的手段,二来也怕这女人真的说出些什么秘事,怕是连自己听到后c都会被老大封口了。此时一听老大招呼,即刻赶来,听完吩咐,立时傻了眼,心想,“老大莫不是被这醉女人气疯了?”
见段延庆已是走远,云中鹤转过头来,看着阿康还坐在地上发愣,不禁头大。皱眉道,“你可有什么武学根基?”
阿康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醉意仍浓,“武学根基?呃~~~~~练过一套拳c学过一点强身健体的呼吸方法,这算么?”
“你演练来看看。”云中鹤退开几步,给她让出块空地。
阿康摇摇晃晃的打了几招四十二式太极拳,那是当年大学时的选修课,来到这里后深怕自己有个头痛脑热的,求医不易,所以时不时早起练练,以增强体制。有时睡前也会做做瑜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