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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讲故事的时候,说一些男人负心后,单身母亲独自养育孩子,孩子也坚强自立c不畏人言c不自暴自弃的故事。哪知小孩天性敏感,竟从阿康的态度中猜出一二。难为孩子早熟,又颇为理解母亲,竟不说破,而是把心事藏在心底。今日遇到这个好玩的老爷爷,和妈妈又不认识,不知不觉的,竟愿意把心里话说给他听。此时乐儿已有些懦懦的,“也不知我爹爹长得和我像不像?”此时乐儿心底那孺慕之情终是显露出来。

    萧远山看着小孩这副神情,又是可怜,又是不齿其父,问道,“那你恨不恨你父亲?”

    乐儿仰起小脑袋,笑笑摇了摇头,“不恨。妈妈说过,不论是生恩,还是养恩,少了哪一个,小孩都长不大。既然我现在活得很是快活,就要感激。要记得,生我c养我都是恩情。”说到这里,那个轻松坦荡c聪明顽皮的小乐儿便又回来了。

    萧远山却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又低头自语,“那若养你的,偏生杀了生你的,那又当如何?”言毕,径自走了。

    乐儿自回了玄苦处,见玄苦已收了功,便说,“师父,我见到乔叔叔的爹爹了,他们长得真像!”

    玄苦闻言一楞,问道,“哪个乔叔叔?”

    “就是丐帮的帮主叔叔。”

    玄苦听了一笑,说道,“那也是为师的徒弟,你该叫他师兄才是。”心中却以为乐儿见到的是乔三槐,直道小孩子认人不准,乔峰高大威猛,跟他爹爹长的倒还真不怎么相像。却不知若非乐儿,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

    到了腊月,阿康又要忙着给乐儿准备衣物吃食c过年的礼物,又要忙店里的生意,还惦记着挤个空,给一家老小和叶二娘准备身过年穿的新衣服,忙得是脚不沾地。却不知自己已是渐渐落入别人的算计之中。

    话说洛阳大户“金刀”王鹏举上次提亲不成,恼羞成怒,又有个一肚子坏水的“毛不拔”在一旁敲边鼓c递小话,早就明白当日之所以提亲不成,其实是那个姓康的小娘们不愿从了自己,这才推三阻四,早就想收拾那一家子不开眼的。只是不奈这家子背后的,无论是江湖势力,还是混衙门口的,都是他王家不想得罪的。正恼着无处撒气呢,就有便宜送上门了。

    这几日有个新得皇宠的天子近臣高侍郎,其子不学无术,声色犬马c无一不好,荒唐至极,人称高衙内。这高衙内是这高侍郎已故正妻的嫡子,自幼丧母,老人宠溺,无人敢管。在京城惹了祸,来这洛阳城避避风头。这号人物,王鹏举岂能不结交一番?知道这高衙内贪杯好吃,王鹏举便带他去温家酒肆喝上一顿。起初这衙内怎肯去这小店小铺,王鹏举便说这小店酒如何香c菜如何别致,最重要的是这家的酒家女如何风骚。这衙内一听,岂有不去的。待他去上两三回,王鹏举便知道,温家算是惹上这个浑人了。王鹏举也不再去,自在一旁冷眼看好戏,就等着瞧他温家倒大霉了。

    果不其然,腊月二十三,正是小年。温家这日准备了五十大坛好酒,是老主顾预先说好c要买了过年用的;另有各类水酒大小五十坛,准备卖完了就关门过年的。哪知晌午刚过,就呼呼啦啦涌进来七八个人——一个绸衣锦裹脸流气的二十来岁的少爷打头,跟着一群的恶奴。一进来,就有人吆喝着,“快叫你家小娘子出来,我家衙内看上你了!”

    温氏老夫妇闻言一惊,阿康想要回避也来不及了,当下在柜台后面站定喝道,“你是谁家衙内?一个刁仆罢了,耍的什么威风?”

    哪知人家盲流少爷压根没听懂,也不觉得丢人,拿个鼻烟壶正吸溜的欢呢。那刁奴掐腰吼着,“咱家衙内姓高,开封府里那是出了名的!看上你是你的造化,还不跟我们走吧?”阿康差点没气乐出来,心想,怎么这不要脸的衙内都姓高啊?高衙内,还水浒传呢?不早了点么?看来这号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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