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你妈妈以前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但是你知道的嘛,后面你妈妈跟你爸爸结婚了,但是你妈妈有可能还忘不了他,所以见到他后就很伤心。”
“如果妈妈以前那么喜欢那个叔叔,那为什么要跟我爸爸结婚呢?”然然虽然早熟,但是对于大人之间的事情还不懂,特别是殷叔叔说得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这个,可能只有你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厉叔叔才明白了。不过,然然,你不可以拿这件事问你妈妈,她会很难过的,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希望妈妈再哭了。那我可以问爸爸吗?”她希望妈妈可以开开心心的,不要再像今天一样哭了。
“可以,不过,你要悄悄地问,知道吗?”殷樊亚小声地交待,“或者下次有机会见到那位厉叔叔,你也可以问他。”
“如果我问了,妈妈以后真的不会再哭了吗?”
这个,他不敢百分百保证,但——“然然,你还小,大人之间的事情你叔叔跟你说不明白,但你只要记住一点,如果再碰到那位厉叔叔,请他对你妈妈好一点,也许你妈妈就会开心了。”
“妈妈会因为那位叔叔对她好就会开心吗?可是,我爸爸对妈妈也很好啊?”
“”殷樊亚一时语塞,他不该自以为是的,现在好了,他说不清楚了,“然然,叔叔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记住,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是叔叔告诉你的,一k?”他伸出手掌在到她面前。
“好吧!”虽然她不知半解,但为了妈妈的快乐,她会努力的,然然也伸出小手与殷樊亚的大手击掌为证。
淡蓝的烟雾在指尖缕缕缠绕,浅浅的光投下暗暗的影。
厉尔卓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饭店顶层的落地窗旁边,脚下那川流不息的车潮,还有眼前成片灿烂耀眼的灯火,在他的眼中,只留下一片片的迷离。
抬指,深深地吸了一口半燃的烟,快熄灭的火光瞬间红得耀眼,尼古丁抚平了他某部份的情绪,吐出来的朦胧烟雾,将他的脸庞隐在一片深沉之中。
手机在身后的沙发上响起,他恍若未闻,一丝接听的也没有,一根烟燃尽后,他转身,按熄,接起那个响个不停的电话。
“b一ss”电话那头传来他的特助冷静的声音,“您要人调查的资料已经弄好了,要寄回去给你吗?”
“你让人他们寄到”厉尔卓淡淡道,然后报了一个国内的地址给他。
“收件人?”
“魏兰懿。”
“我明白。”
简短的对话结束了,厉尔卓正欲挂上电话,那边的特助却似乎还有话要问。
“还有其它事?”厉尔卓主动开口问。
“b一ss,什么时候回东京?”他这样丢下他们一走了之,他们的团队快要忙疯了。
“明天。”厉尔卓闭了闭眼迟疑了一会后给了他一个答案。
“好。”
电话终于正式结束。
厉尔卓没了抽烟的兴致,他踱步走到酒柜前,取出他让人准备好的酒,打算继续用酒精麻痹抽痛的神经。
可是,今晚,不管他怎么喝,却好像怎么也醉不过去,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这十年来总是在梦里反反复复出现的画面
她说:“尔卓,对不起。”
她说:“尔卓,我们分手吧!”
她说:“尔卓,我要去英国。”
她说:“尔卓,我没有办法再与你在一起。”
她说:“尔卓,我的手是要弹钢琴的,不是跟你再受苦下去”
每次从梦中惊醒过后,他再也无法入睡,睁着空洞的双眼,无眠到天亮。
这十年,他就是这么过的!
哪怕工作再忙再累,他仍旧没有一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