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孕妇。
魁斗梗着脖子沉声说道,“此事务必请南诏皇帝给微臣一个交代。”
轩辕炎却淡淡的皱了皱眉,露出一脸的仁慈,“寡人最见不得血腥,不如让御医先为这女子止血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御医走了上去,他把了把女人的脉象,“皇上,此女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两个月的身孕已经**裸的摆明了现实,跟此女私通的人必然是南诏将士,因为各国的国君将士刚来到这里,不过是几天的光景。
“看来此事有蹊跷啊。”
“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东瀛将士呢”
“南诏人真是欺人太甚。”
“不抓出那个私通的人,难平众怒啊。”
一时间,营帐内哄乱不已。
御无双一直静静的端坐在一旁,冷静淡漠的眸光转了几转,他笃定连擎天跟这个女人关系匪浅,这正是对付连擎天的好机会。
他眼光一扫,淡淡的开口,“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抓住那个始作俑者。”
轩辕炎对着御无双微微点头,“此事关系到东瀛的威严,还请西楚大帝提点一番。”
御无双淡然的开口道,“只要取女子腹中胎儿的骨血,然后让南诏将士将血液滴在里面,相融者,则是女子腹中胎儿的父亲。”
欧阳逸轩也想揪出那个让自己颜面扫光的人,他咬牙切齿道,“好,就这么办。”
“今日这女子失血过多恐怕不好取血,不如将这女子看管起来,等到明日再进行验证。”连擎天慌张的说道,他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把那个女人弄死。
“也好。”欧阳逸轩挥了挥衣袖。
经过这个插曲,谁也没了和谈的兴趣,便散开,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
李森挠了挠头,“皇上,世界上真的有这种鉴定骨血的方法”
御无双慵懒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你果然聪明了些,你去告诉魁斗副将,晚上多派几个人看好那女人。”
原来他是假借轩辕炎的手,将连擎天这条大鱼抓个现行。
李森领命而去。
御无双掀开幔帐,静静的看着昏睡的女人,御无双握住女人的手,他慢慢的靠近女人,女人均匀绵长的呼吸温和地扑在御无双的脸上,四片薄唇只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要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了,但他却忽然放开了女人。
秋风吹动的幔帐翻飞,如同他心头的疑虑。
“皇上,此乃风太后的信,请皇上亲启。”
左宗庆将信件奉上,他的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倦容。
原来风太后担心御无双会有不慎之处,便将老臣左宗庆派遣了过来。
御无双接过了手中的信,“左爱卿,你先去歇息吧。”
左宗庆走后,他仔细看了看信封,上面确实是母后的笔记,可是拆开后,却忍俊不禁。
上面画了一颗闪闪发光的小豆子,然后左边勉强看清是一个女的,右边勉强算是一个男的。
一定是豆豆想问自己和连沧月的归期,又担心大臣不把他当一回事,索性骗了母后写个信封,将自己的信装了进去,再假借母后的名誉,将信送到自己的手中。
御无双的脸上现出一丝暖暖的光,他小心翼翼的将信收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营帐外的天空,血染残阳,整个窝水也晕染了一层红色,渔歌唱晚,长号呜呜,竟然有一种别致的美丽。
可是这么美的景色,竟然只是他自己欣赏。
他有些怅然的看了看幔帐,明明离的很近,却有一种很远的感觉。
连府中,连旭世因为抑制不住的愤怒而气喘吁吁,他将那封信拍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