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帝听到御无双的话,面色依旧温和,心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为何御无双会有如此说辞,难不成是知道了什么
“陛下这么说,倒是让朕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是好了,我南诏岂能了解西楚的国事”南诏帝有些惶恐地开口,脸上满是笑意。
御无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南诏帝,陡然之间却笑出了声音,“南诏帝说得极是,只不过让南诏帝失望的是,如此便不能处决了孤的皇后,毕竟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她始终也还是西楚的皇后,即便要处决,也要等到这件事情被调查清楚了再说。”
淡定地坐在了南诏皇帝下首的位置,御无双淡然平静地看着南诏皇帝,“明日孤便起身回国,不日便会亲自到达定水,查明事情的真相,孤的皇叔喜欢占卜之术,但是孤却并不赞成。定水从未发生过水灾,如今突然发生,想必并不是天意。”御无双将豆豆抱在怀中,侃侃而谈,带着一种王者的姿态。
南诏帝温和地看着御无双,终于明白了今日御无双进宫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说明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查明,让他们不要妄下定论。
“那是自然,毕竟她如今已经算是西楚的人了,我南诏将她缉拿不过是为了给西楚一个交代,如今既然西楚皇帝开口,我南诏自然干涉不得,即便是你想要将她释放了,朕也没有意见。”南诏帝温和地开口,语气之中俱是淡漠,似乎并不关心这件事情。
但是,御无双的心中却十分的明了,这件事情他似乎像是在南诏最后一个知道的一样,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怎会不知道这又是连擎天的报复。
他要尽快回到西楚,这样才能够找到证据,才能够将沧月解救出来,“她总归还是皇叔认定的灾星,便先行关押在南诏的天牢之中吧,但是南诏皇帝一定要保证犯人的安全,万一真相昭然,我西楚也不能冤枉了皇后,若不然,如何能够服众”御无双淡定地开口,面容冰冷。
南诏皇帝却不得不佩服御无双的心思,如此一来,他南诏便不能伤了连沧月丝毫,甚至御楼也没有办法伤害她,这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
“陛下既然认定事情有蹊跷,何不将她带回西楚关押,毕竟这是西楚的国事,南诏牵扯其中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南诏帝和蔼地笑着,语气平静,握住青花瓷杯的手,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御无双看了看南诏帝,冷声笑了笑,“难不成你一个偌大的南诏竟然连一个女子都关押不住了还是你南诏其余的人另有所图”
“肯定是连擎天想要伤害娘亲,美人爹爹刚才难道没有看到那个人狰狞的面容吗我们还是将娘亲带回西楚吧。”豆豆听着御无双和南诏皇帝的话,顿时已经明白了如今的局势,于是添油加醋地说。
南诏皇帝看着依偎在御无双怀中的豆豆,那样粉雕玉琢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刀刀见血,他温和一笑,“南诏绝对只是为了给西楚一个说法,既然陛下信不过,那倒是可以将连沧月关押在南诏。”
这定水水灾乃是他们所为,若是不关押连沧月,那么他们的可疑性就更大了,这其中必然会引起更大的争端,如此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御无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此真是劳烦南诏帝了,不日孤便会彻查明白,之后必定马上回来,依法处置。”
南诏帝温和一笑,“自然,那朕就在这里恭候佳音了。”
豆豆朝着南诏帝眨了眨眼睛,“南诏帝若是伤了我娘亲,真的不好说了。”御无双勾了勾嘴角,朝着南诏皇帝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天牢之中,连沧月被一下子推倒在潮湿的地上,那些已经开始腐烂的草发出了一种恶心人的气味。
连沧月双手撑着地,缓缓地从地上坐起来,目光清冷地放在连擎天的身上,身上的青云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