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看着楚弱柳一脸幸福的模样,顿时内心有些愤怒,但是却不好在这个时候发作。
当然,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楚墨言果然聪明,竟然这样就看出了自己的计划,答应离开月府。
“为何”楚墨言不解,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为何她哭得如此伤心,非要让自己冷落了她才肯停止哭泣
欧阳逸轩也十分的好奇,一个人为何无缘无故都能哭得如此的撕心裂肺。
连翘却着实不关心这些,但是目光却也落在了楚弱柳的身上,看来她还要加点火才能快速地燎原。
“方才,我是突然想到了我们小时候。”楚弱柳娇弱地开口,目光始终落在楚墨言的身上,“那个时候,我贪玩,爬到了一颗梧桐树上,然后久久不敢下去,从太阳高照,一直到了月明东升,那里都不曾出现过一个人。”
说着说着,楚弱柳竟然再一次流出了眼泪,有些哽咽道:“我记得那时候的天特别的黑,后来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你就出现了。”楚弱柳的目光中顿时有了光彩。
“那个时候,你就站在树下对我说,弱柳我们回家吧。”楚弱柳的手,挽住楚墨言的手臂,梨花带雨的脸竟然是那样的柔弱。
楚墨言爽朗一笑,“都过去了。”
连翘看着这个没有出息的楚弱柳,顿时心中恼怒,总会有机会的,只要楚弱柳的心里有楚墨言,那么就不会没有机会。
“终于,清净了,没想到躺在这里还挺舒服的哈。”豆豆躺在凉亭里的石桌上,自然地看着天空,不由得感慨。
连沧月看着石桌上的痕迹,清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微眯,“我还会回来的,兵器的事情还没有了结。”
这自己用清水写在凉亭的红木柱子上,平常人的眼里决计是看不到的,但是沧月却还是依靠前世杀手的直觉将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
“娘亲,怎么了”豆豆看着娘亲顿时冷下来的面容,有些担忧地开口,并不知道娘亲盯着的那根光秃秃的柱子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连沧月淡然地走到了豆豆的身边,平静地坐在石凳上,目光也澄澈清冷,“没什么,不过就是咱们那海螺的事。”连沧月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里。
或许,等到将来他们再想要进这月府,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呢。
“沧月,刀,怎么样”连暖从自己的院落中走出来,落脚依旧还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却明显地能够感觉到他已经不是那么吃力了。
连沧月看着她愣头愣脑的模样,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没日没夜练习这套刀法,如今应该已经能够掌握五分了吧
连暖嘿嘿一笑,弓步向前,侧身后扫,左腿后撤,左手向前,刀锋扫过。
连沧月看着连暖连贯的动作,倒是没有想到他对武功竟然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领悟能力。
这一套她本以为连暖只能掌握五成的刀法,连暖竟然已经全部掌握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行,吗”连暖收刀,立在沧月的面前,有些紧张地开口。
豆豆此时早就已经长大了嘴,沧月估计只要连暖再舞一会儿,他的下巴一定会掉在地上的。
“已经很好了。”连沧月的神色平静,声音如水,但是心底里却是十分高兴的,“你以后就能保护自己了。”沧月有些放心地开口。
连暖黝黑的皮肤,黝黑的目光却变得十分的温暖,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一种温热的东西在他的眼眶中来回打着转转。
“保护,你。”连暖沉默了良久之后,垂下了脑袋,终于将心中话说出口。
他未曾想到这个女人让自己练习武功竟是为了让他保护他自己,他从小到大,何曾有人这样爱护,关心过他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