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耋头也不抬地道:“等我抽完这根烟就带你去,我看你昨天晚上的胆子挺大的,身手也还不错,所以我才决定让你去的。”
李大牛笑了笑道:“这么说今天我们要去的地方比昨天见到的还要刺激?”
“还行吧,应该比昨天的好玩一些。只是危险性好像更大一些,当然了,你可以选择不去。”阿耋说话一直都是波澜不惊。
李大牛道:“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热闹,既然来了还有不去的道理?”
“好,那我们走。”阿耋磕掉了烟锅里剩余的烟丝,往裤腰里一塞,背着手就走了。
这一次走的路线和昨天的路线差不多,甚至还经过了昨天晚上激战的那栋小房子。
阿耋好像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一直向深山老林中走去。
虽然外面是艳阳高照,但是随着越往里走,越是感觉到阵阵凉意袭来,脚下的落叶和树枝散发出阵阵腐臭味道。
不时有一些被两人的脚步惊动的小动物跳着跑开了。
“小心!”突然间,阿耋忽然拉住了李大牛,低声喝道,把他给吓了一跳。
李大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到他俯下身子,从腰间取出了一张篆符,然后从李大牛还没有落下的脚下用篆符包着取出了一截树枝。
“怎么了阿公?不就是一根树枝吗,你别弄得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李大牛苦笑着道。
阿耋没有说话,只见到他握着那根看似普通不过的树枝,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间,只听到哧啦哧啦的声音响起,从那截树枝里开始往下掉落金色的小如针尖一般的小飞虫。
不一会儿,地面上的树叶上,已经落了一层这种刺眼的东西。
李大牛不看不知道,一看这种小飞虫,似曾相识啊。
想当初韦莽死的时候,遍地都是这种东西啊,甚至连他的骨头缝里,都被这种金色的小虫子给塞满了。
想到韦莽一百八十多斤被这种玩意一夜之间吃成只剩骨架,李大牛心中就一阵发毛。
“看到了没有,金蚕蛊!你刚才要是一脚踩下去,估计我都没有办法救你了。”阿耋把那根树枝握在手中又念念有词了一会儿,只见到腾然一股火苗燃气,一阵噼啵的声音响起,那根树枝在他的手中燃成了灰烬。
李大牛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尼玛是什么地方,怎么遍地都有这种东西?
好像是猜透了李大牛想要问什么,阿耋边走边道:“我们已经进入了禁区,这里是苗疆的前辈的地盘,他们都是苗疆蛊术的先驱者,死后都埋在了这个地方。当然了,危险和机遇并存,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一个叫做玄的法术,有了它,我们才有和大祭司抗衡的能力。”
“玄是什么东西?这种法术和大祭司又有什么关系?”李大牛有些不解地问道。
“玄是我的师傅他老人家独创的一种反蛊术,顾名思义,它是为了克制蛊术而产生的一种法术。当然了,它存在的意义在于反制蛊术,更可怕的是它的杀人功力更厉害,威力无与伦比。”阿耋向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一处墓碑前,在一个地方拧了一下,墓碑打开了一条缝,里面竟然是有通道。
他像是在回忆一件事情一般,依旧在说个不停:“但是可惜的是,师傅他老人家只是把这种反蛊术传给了大师兄,我和二师兄,也就是你的三叔,谁也没有机会学到这个东西。可惜了。”
“你和三叔是师兄弟?”李大牛吃惊地道。
“有什么奇怪的吗?我看起来不像啊?”阿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亮了地面。
李大牛打了个哈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眼睛很快适应了这里的光线,随着他的脚步向着里面走去。
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