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哥,你终于出来了,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带伞,所以在等你。
他眼睛亮晶晶的,单纯地为到能帮上高立而快乐着。看着他这样子,高立心情有点复杂。
高立一顿,哦了一声,问了一句:你等了很久?因为开会不顺,吵完后已经晚上九时多了。
没有。他傻兮兮地笑着:高大哥,那我回家了。
说完后肚子就传出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乐文文的脸有点红,不太好意思。
走吧。高立从他怀中拿过伞子:我请你吃晚饭。
不用了,我妈煮了饭啦。
走不走?高立有点不耐烦。
乐文文只好闭上嘴巴,跟在他身后。
两人都没有说话,高立是不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而身后那人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坐在和暖的西餐厅里,外面带来的寒意总算驱散了一点。
乐文文见到高立的西装湿了一点,立即在自己的包包里翻出纸巾,递给高立:高大哥你抹抹身,一会儿着凉就不好了。
高立接过纸巾,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谢谢。
高立看着眼前的人总是带着笑的样子,眼神柔和了一下。
菜式开始上桌,这时高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他一看来电显示,火气再次蹭蹭蹭的向上,接了电话劈头第一句就是:算了吧,一开始合约上完全没有说苏华要带新人,要是真正新人还好,那个女的在娱乐圈也有几年时间吧,你让苏华带她上节目,别人怎么想?
对方又说了甚么,高立眼神一冷,但看着眼神好奇地看着他的乐文文,抿起嘴低声说:不我不打算考虑。
乐文文把自己的牛扒切成了一块块,再看着高立不耐烦地跟对方谈判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把对方的牛扒拿过来,换来了高立诧异的目光,但很快他又再次投入谈判当中。
乐文文小心地把牛扒切成很小的一块,刚好可以叉进口中咀嚼又不影响说话,然后把盘推过去,碰了碰高立的手腕。
高立看了,果然就慢慢地吃起来,或者是肚中的饥饿感稍退,他口气也没有一开始的强硬。
就这样一个切一个吃,默契得有如多年来的夫妻似的。
等到高立把电话挂掉后,他的食物也吃得七七八八,得了个半饱。看着桌上那被仔细地切成小块的食物,不知为何心中微暖。
要去吃糖水吗?高立问。
啊,可以吗?乐文文的眼睛闪亮起来,因为家中比较穷的关系,所以那些糖水零吃甚么他从来不敢想的。
可以。高立结了帐,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走吧。
于是某只很好拐的小白兔就跟上去了。
吃过了糖水后,高立总算有了饱意,而眼前的小孩子还在不死心地挖着碗里还有没有小丸子,扒来扒去都扒不出来后才失望地放下汤匙,有点闷闷不乐。
高立叹了一口气,招来了侍应:打包多三碗这种的。
唉?高大哥你还不饱么?乐文文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快撑死啦。
给。高立把胶袋塞到他手里:我送你回去。
高大哥,我不能要啦。乐文文有点难为情:我吃了你这么多钱,你又不收我钱
给你妈和哥吃的,剩下那一碗明天才能吃。高立淡淡地说。
哦高立这么一说,乐文文就不敢反驳他了。
乐文文跟在他身后,高立往看一瞥,就见到单纯的某人抱着三碗糖水傻乐。
高立不知何时把某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人记进心里,只知道当某人被欺负时,他会很生气,要是他出了小意外,他心中会很疼。
越在意,越患得患失,他开始觉得乐文文对他好是因为恩情,但有时高立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