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晚睡的人们也都起了,真正几家欢喜几家愁。
郑钧穿着薄棉袍坐在饭桌前,抱着小儿子,边吃饭,边回答大儿子的问题。
“爹,你们都在大风里吃饭,野地里睡觉么?”风餐露宿嘛。
“嗯,安营扎寨的时候多数会找背风之地,在帐篷里歇息。”郑钧喂了小儿一口肉粥,引得小家伙使劲的朝爹爹媚笑。
轻笑着,给小儿擦擦嘴角的饭,再喂他一勺子。
“我来喂吧!”瑶光在想要接过孩子。
“我喂吧,你好好吃饭,多吃点,早早就饿了的!”郑钧给媳妇夹了一个小包子,笑吟吟的说道。
瑶光闻言,脸颊一红,白了他一眼,垂头吃饭,不再理他!
一夜大战,小白氏险些起不了炕,酸软的双腿几乎软倒在地上,强撑着站好,忍着羞意,侍候起身的李根生穿衣裳。
李根生穿好衣裳出去后,她才匆匆的收拾了一下,顾不得脖颈上两个殷红的痕迹,忙往上房走来。
似乎李根生已经跟父母透了底,老太太笑吟吟地看着她,老爷子顺势递过一个鼓鼓的红纸包来。
老太太虽有些变脸,却也没有发作,显然是知道了,小白氏欣喜地接过红包,甜甜的叫了一声:“爹,娘!”
“错了!”李根生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众人不明所以,什么?
“错了!”李根生仍旧面无表情地重复一句。
见爹娘大家还是不明白,才淡淡的解释道:“她只是妾,不能叫爹娘的,得叫老太爷,老太太!”
小白氏闻言刹时红了眼眶,委委屈屈地低了头。
“你同意了的,有纳妾文书,你也按了手印的!”李根生直白的说道。
小白氏委屈地看着李根生,叫了一声:“表哥。”
李根生不耐道:“你得叫我老爷!”
小白氏不愿意,转头看向姨母,虽说待她也不怎么样,不管怎样也有这十几年的香火情分在。
老太太张了张嘴,想为外甥女说些什么,却被老爷子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制止了,这才想起来,还有郭氏呢,一天能赚二百文,二百文,二百文呢!
小白氏没了依仗,委屈地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爷子似乎想起什么,转头对李根生说道:“你早些去吧,把儿媳妇和玉梅接回来!”
李根生看了小白氏一眼,转头看向老爷子,点头道:“是!爹,这就去!”
李老爷子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多说两句好话,低个头,媳妇也就回来了,一家子和和气气的过日子,比什么不强?”
“知道了,爹!儿子这就去!”李根生看都未看地上站着的小白氏一眼,大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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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是拓跋宏光如何做法,只是不知他的一切行动早在据亚泽出露了形迹。
拓跋宏光此人,虽然忠心耿耿,据亚泽却每每都嫌他忠厚有余,却计谋不足,智谋不足也就罢了,偏还有些自以为是的刚愎自用,刚愎自用也就罢了,偏偏还出身名门,老王在世时候还偏偏的就和他对了脾气,一纸赐婚圣旨将他的长女赐给二王子做了王妃。
二王子殿下无论如何,再对拓跋宏光有何成见,却不能弃之不用,不仅不能弃之不用还得重用,否则就得寒了一众跟随他的部将,总而言之,拓跋宏光被他的女婿摆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而这个位置上有着远远不是他的智谋所能驾驭权力,若是二王子殿下还在,还未擒获至敌方军营,还在吐蕃国内的中军大帐之中,那么拓跋宏光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养老也无所谓,可偏偏二王子一趟万无一失的巡查出了事故,被大周一员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