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这样也好,将军不必费多大力气,便可寻到平瑶的宫殿了。将军在不远处观察了半盏茶功夫,确定元恒王不在殿内,于是快步上前。平瑶的宫殿不似依蝶宫那样戒备森严,只是殿内有些婢女,非常好对付,将军轻而易举的点了婢女的穴道,一个个扛到了屏障后面,此时婢女们定是看不见听不着的。办妥了这些琐事,将军大步走进了内殿,平瑶正翻看着一本不知什么名字的书,听到脚步声,看也未看,便说:“帮我泡壶茶来。”
良久,未有回应,平瑶抬头看去,正是一身黑衣的邱景阳将军立于屋内,“啪嗒”平瑶手中的书掉落在地。“景阳,你怎么来了!”平瑶难以克制内心的惊诧。
“我来看看你,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将军两步上前,把平瑶揽入怀中,动作却是极轻的,他生怕自己太莽撞,平瑶动了胎气。
平瑶双手攀上将军的背,微闭的双眼,瞬间睁开,几乎是瞪眼看向了将军,“你怎的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景阳,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种话今后可万万说不得了。”
将军抚着平瑶的发,伤心欲绝,他明明有了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公诸于世,甚至孩子生下来便会认贼作父,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平瑶推了推抱着自己的将军,“你快走吧,一会儿他便该回来了,你现在这样子,若撞见他,只怕说不清了。”眉眼间尽是焦急的神色,她何尝不希望将军在自己身边,只是于情于理,她为了大平国的安定,嫁给了元恒王,皇亲国戚间,最忌讳的便是私情。平瑶身为一国公主,很清楚这一点,终究比将军理智。
将军痛苦的闭了闭眼,“你撵我走,你可知我本来已经没有求生之心了,这场仗我们大败,我以为我会战死在沙场上,可是得知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便有了希望,我以为只要我们努力,终于还是会在一起的。平瑶,无论如何,你不可以撵我走。”
平瑶却用力的推搡着将军,嘴里不住的说着:“你快走,景阳,来日方长,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怕你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话语一落,便听见殿外脚步声齐齐响起,平瑶已经知道将军被人发现了,她灵机一动,拿出了抽屉里的匕首。
“今日,谁也走不了!”率先进来的正是元恒王,他身后的护卫兵齐刷刷的拔刀指向将军,但是出乎元恒王预料,内殿之中,平瑶正被一个一身黑衣的刺客要挟着,刺客的匕首压在平瑶的脖子上,再一寸,平瑶便会性命不保。
元恒王见势,立刻对着护卫兵道:“把刀放下!”又是齐刷刷的刀入刀鞘的声音。可见元恒王手下也不乏精兵。
“王爷,救我。”平瑶故意作势说了一句,方才意识到将军被发现了,她便心下生出一计,将军正穿着夜行服,是看不清样貌的,将计就计,把将军扮成刺客,借机拿自己做人质,保得将军安全离开。
元恒王怒火中烧,看向刺客,觉得眼熟,却不敢辨认。“你不要伤害平瑶,我元恒王府的东西,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将军左手抵在平瑶脖子上的匕首稍显松弛,他哪里会看上元恒王府的金银珠宝,富丽堂皇,他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平瑶而已。
他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右臂的伤口撕裂般疼痛。
平瑶看着将军扳着自己的右臂泛出了丝丝鲜血,浸透了黑色的夜行服,她眼角一酸,几滴泪落在了将军的手背上。
将军终于左手一松,将刀子扔在地上,束手就擒。好吧,既然得不到平瑶,他终究还是活不下去的。以前三番两次求死不能,如今他是个刺客,刺杀的正是大平国国君的妹妹平瑶公主,想来丢个脑袋大概容易多了。
就在元恒王手下的护卫兵一拥而上,将他压制住时,他脑海中竟又闪现出那个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