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青年才俊鱼贯而入,这后宫中难得有有这么多的男子,众人不禁有些兴奋。皇帝叫道:“杜智何在?”杜智急忙出列,只见他高挑秀雅,飘逸若仙,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直叫人看得痴了!皇帝十分满意,又道:“韦保衡何在?”
只见一位绝美的公子缓缓出列,眼若明星,面如冠玉,肤若凝脂,颜如敷粉,端的是潘安再世!就连皇帝也看住了,不禁道:“抬起头了!”韦保衡轻轻抬头,只见他美目流转,似笑非笑,竟与同昌公主的目光交接,同昌公主心中一荡,急急低头,
郭淑妃笑道:“果然是个美少年!”韦保衡轻轻一拜:“拜见淑妃娘娘!”
郭淑妃奇道:“你怎么知道本宫就是淑妃?”韦保衡微微抬头,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放荡不拘的笑意:“微臣早听说淑妃娘娘乃是长安第一美女,今日一见,娘娘果然绝世风华!”
郭淑妃不禁心花怒放,笑道:“真是能说会道,那本宫的同昌如何?”
韦保衡露出一丝淡淡的向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公主乃是谪仙,岂是凡夫俗子可以比拟?”
“哈哈,此话深得朕意,同昌公主一出生,就批过命理,乃是菩萨托生,的确称得上谪仙!”皇帝不禁龙心大悦。郭淑妃也对这韦保衡刮目相看,同昌公主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怎能不芳心大动?
宴会开始了,韦保衡不时地望着同昌公主,眉目传情,同昌公主是娇羞不已。皇帝和郭淑妃见状,却是会心一笑。
这太妃突然觉得头昏眼花,不来赴宴了,杨瑜唯有自己独自到花萼楼来。
在廊坊下,杨瑜突然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竟说起公主,不禁驻足。原来是韦保衡和杜智酒至半酣出来透气。
只听见那杜智道:“韦兄是否早已得知今日皇帝招驸马一事?”韦保衡笑道:“怎么会?”
“哼,不必瞒我,不然你怎么会如此取巧?逢迎淑妃娘娘?”韦保衡笑道了:“杜兄不必生气,皇帝大肆收罗世家公子的人品家事,杜兄又岂会没有猜到几分?以你我的家世与才貌,比是皇帝心中的人选,不过同昌公主爱谁,那是个人的缘法,又岂会是我这小小的手段可以左右的,也许杜兄还有机会!”
“你不要说风凉话了!你怎么肯放弃这样的机会?”韦保衡笑道:“同昌公主虽然美貌,却不及那咸宜观中的鱼玄机!”
“做死了你!这样的话怎么能在后宫中胡说?”韦保衡不羁地笑道:“不过是叫杜兄明白,同昌公主能垂青自然是好事,看不上我等,亦不强求,天下美色何其多!就说这皇帝的杨昭媛,听说是天下少见的绝色,不想今日竟无缘一见!”似轻声叹息了一下。
杜智似乎被逗笑了,“走吧!同昌公主可被你迷得不轻啊!”二人笑着回到花萼楼。
杨瑜深深皱眉,想不到这韦保衡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同昌公主,听他们的话意似乎同昌公主对这韦保衡十分倾心,真是冤孽!
杨瑜来到了花萼楼,不禁笑道:“臣妾来迟了,愿自罚一杯!”
因为今日也算盛宴,杨瑜也精心打扮了一番,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振绣衣,披锦裳,浓不短,纤不长,临溪双洛浦,对月两嫦娥。花生丹脸,水剪双眸,意态天然,风姿卓然。
皇帝见是杨瑜,不禁眼眸一亮:“爱妃再不来,可见不到这些翩翩佳公子了!”杨瑜莞尔一笑:“瑜儿心中有皇上足够,瑜儿看重的是心意,而非皮囊!”美目流转,看得皇帝心喜不已,而余光却扫了一眼站立在皇帝身后的郭子超!
今天终